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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我、、”纳兰逸情急的想要解释什么,可胸口疼的实在说不出来,一开口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你给我安静的躺着,什么都不许说了!”向暖阳口气有些不好,心里又是心疼,又不知道和谁在生气,其实对大叔的想法又何尝不懂,肯定是为了让玉树出气,才傻乎乎的愿意挨这顿打的,可是,可是,这打的也太厉害了,玉树那混蛋也真下的了手!
于是,某女转过身子,那双清澈的眸子瞪着柏大少,含着控诉,却只是咬着唇瓣,没有说话。能说什么呢,自己有错在先,又如何理直气壮的去指责什么。
可即使某女什么都没说,只是那双眸子瞪过来,柏大少还是觉得受不了,脸上的受伤和委屈毫不掩饰。墨玉似的凤眸雾霭沉沉,直直的盯着某女,吼出的声音低沉沙哑,微带一丝轻颤,“笨蛋女人,你是不是心疼他了?是不是觉得我残忍不应该打他?是不是想替他出气来骂我?”
“我、、我、、”向暖阳盯着柏大少那幅受伤的表情,根本就开不了口,心里刚刚的指责都化为心疼。
柏玉树似是站不稳,退了一步,脸上的神情越发悲痛,“阳阳,你什么都不用说,你一个眼神比刀子还厉害!爷告诉你,爷不认错,更不会向谁道歉!抢了爷的女人,爷只是往他胸口上打了两拳,你就心疼了,那爷呢,他往爷的胸口上捅刀子,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向暖阳,算你狠!”狠狠的吼出最后一句,便再也支撑不住,踉跄的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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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亲们,昨天木禾出去跟驴友爬山,没想到强度那么大,五个多小时都没休息,下山时几乎站不住了,晚上回家没有更文,对不住大家了!
正文第一百五十章柏大少傲娇了
听着那一句句肝肠寸断的嘶吼,向暖阳心神俱碎。尤其是那句往胸口捅刀子的话就像个猝不及防的响雷在脑子里轰然炸开,炸的整个人呆怔在原地。直到那门砰的一声关上,那落寞悲怆的背影消失不见。依然木木的失去了应有的反应。
下意识的想要追出去,可脚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竟是一点知觉都没有。玉树!这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摔门而去,他是真的被自己伤透了吧?自己狠?捅刀子?越想越是觉得呼吸急促,可手脚却冰凉,一股寒气渐渐的蔓延全身。无端的陷入悲伤的绝望里。
“阳阳,不要胡思乱想,玉树那小子就是一长不大的孩子,这是在跟你使性子,闹别捏呢,嘴里说的什么一会儿自己都记不得了!”从背后走过来的江月初怜惜的把冰冷僵硬的身子搂进怀里,用力的抱了抱,然后不舍的的放开,“去吧!去追他吧,追上哄哄就没事了,那小子吃软不吃硬。”
“月初?”向暖阳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慌乱和无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去吧!别看他脾气大,嘴巴又凶,可是在你面起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会儿指不定在哪儿等着你去哄呢!”江月初柔声安抚着,想着刚刚玉树的样子心里也有几分震惊,那副受伤脆弱的表情还是第一次遇上,就是他父母去世的时候,他都没有掉一滴泪,可刚刚在夺门而出的时候,眼角分明是晶莹的,走的那么急,就是不想被阳阳看到吧?
向暖阳咬了下唇瓣,终于迈开脚步,依着心底的指引,急切的冲向门口,在拉开门的一瞬,又回头飞快的跑回沙发前。“大叔,我去追玉树,他脾气不好,我怕他会、、、”
急切而慌乱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柔声打断,“向日葵,去吧!别担心我,我都懂,我没事的。”纳兰逸强忍住胸口一阵阵的闷痛和心底的酸涩,硬是挤出一抹安抚温暖的笑来。
“大叔,我、、我、、、”向暖阳岂会看不出大叔此刻的隐忍,那张如玉的俊颜苍白苍白的,让人揪心,自己应该留下来照顾,应该在他身边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呆着都可以。可是对玉树实在不放心,那离开时受伤的表情越想越心疼。
纳兰逸望着眼前那张精致小脸上的挣扎之色,心里的酸涩渐渐的散开,“去吧,向日葵,去找他吧!”向日葵,你能走到门口再回头,对我就是最好的安慰了!我懂你的为难,你的的挣扎,我都懂,我和他们都在你的心里是难以割舍的对不对?这样就好!
向暖阳软软的眼神就扫过某部长的脸,花瓣似的小嘴张了张,无声的吐出三个字,某部长那似笑非笑的俊颜就柔软了下来,“去吧,我会留下照顾你大叔的。”嘴上把那一声你大叔咬的颇重,带了些不甘的味道,自己没揍就不错了,还要反过头来去照顾,那是刚刚爱过自己女人的男人哎!可是那张小嘴里吐出的一声月哥哥到底让心软了,于是某部长自己都开始崇拜自己了,这宽阔的心胸和大方的气度比之大海都不惶多让啊!
向暖阳有了这句承诺,才放下心来,这次毫不犹豫的追了出去,看到门口还没有离开的李长风,连称呼都忘了,直接焦急的问道,“柏玉树,去哪个方向走了!”
李长风还陷在刚刚看到某大少爷表情的震惊中,那双凤眸里亮晶晶的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眼泪啊?此刻听到某女的问话,才回过神来,手一指,下意识的说道,“柏大少爷去那个方向走了!”
直到看着某女急切的飞奔离开,才冷静下来,不过扫了眼办公室的门,心里又有些纠结开来。唉,这都是什么事啊!果然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啊!这三个男人放眼华国哪个不是人中龙凤?哪个不是少女们梦寐以求的对象?可是就这么都栽在这个小女孩手里,偏偏一个个的还都甘之如饴,谁也不放手!一女三男?在华国这是何等闻所未闻的事?怎么可能?自家院长,那么谪仙一般的男人怕是连个名分都没有!难道就愿意这么一辈子伏低做小?
却说柏玉树还真是被某部长猜对了,那么急切的冲出去,一是自己真真的承受不了,怕再说出更伤人的话,再一个就是眼睛酸涨的几乎控制不住,那热浪就想是开了闸的洪水,根本就堵不住。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起落泪,尤其还当着自己心爱女人的面,自己的脸面往哪儿搁啊!
夺门而出的柏大少有几分急切的狼狈,在出来的刹那,眼角似乎就湿润了,心底不由的自嘲,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掉泪的一天,还以为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味道是苦的呢!
笨蛋女人,你真有本事!真想狠狠的收拾你,最好压在自己身下,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才好!看你还有没有精力再去给爷红杏出墙!
又是愤愤不平,又是懊恼委屈,又是酸涩痛楚的柏大少开始脚步很快,像是背后有什么追赶这似得,可慢慢的脚步却越来越迟钝,好像多么不舍得离开一样,眼看车子就在前面,可怎么都不愿意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