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俩的名字都特别长,我知道现在为止都记不清楚他俩的全名,只是叫他们的自取名。
他俩估计也不知道我的全名怎么写,我不喜欢我的英文名,他们平时就习惯叫我兄弟。
对于真正的朋友而言,名字并不重要。
在他俩谈合同的时候,我和江户川就待在一边吃着异能特务科准备的小蛋糕。
你还别说,那蛋糕确实挺好吃的。
等一切都聊完之后,他们才注意到我。
“嘿,兄弟!”兰斯走过来,和我碰了碰拳,“你怎么把头发剪了,真是可惜。如果你不改变造型,你和伊顿站在一起简直就像是双胞胎。”
随着他的靠近,站在剑柄上的那只肥鸽子“鲜美”飞了起来,然后不出所料地站在了我的头顶。
他可真重,这鸽子简直就是个实心大肉球,我脖子都要被他压坏了。
我顶着鸽子,无奈道:
“我之前在东京的中心医院工作,留长发太不方便了,就剪了头发。带耳坠也不符合着装规范。”
“你现在不是在侦探社工作吗,应该没有这些限制了。”兰斯怂恿道,“要不你留长发吧,你长发好看一些。”
我和善地微笑道:“我现在很丑吗?”
“别理兰斯那个没脑子的傻瓜,”伊顿走过来,和我行了一个吻面礼,“你短发也很好看。”
“桑田あすかさん。”
兰斯笨拙地用日语说着我的名字,两眼发亮道:
“现在我学了日语,不必你总是说英语和法语将就我们了。”
闻言,我一怔。
兰斯的第二语言是法语,第一语言是英语。而伊顿是语言天才,第一语言是英语和法语,第二语言是非常难学的中文,大学期间还选修了一门俄语。
在纽约的时候,伊顿还没有学日语,平时我和他俩说话都是说法语和英语。
在伊顿上俄语课那个学期,我和兰斯还被迫用俄语和他对话。为了帮他训练口语,我和兰斯含泪学了一门俄语。
说实话,或许是因为日语的发音问题,兰斯这家伙说日语就像是一只被掐了脖子的鸡一样,特别别扭。
这家伙日语发音有一些韵律和法语相似,很显然,他的日语是伊顿教的。
我真诚地建议道:“哦,真是太感谢你了,我的好兄弟兰斯。不过,我觉得的日语还是有待加强。”
此话一出,兰斯整个人都自闭了,连他的一头金发都变得晦暗起来。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伊顿看了一眼中原中也,微笑道,“Portmafia给我们准备了宴会,我们可不能让他们等急了。至于兰斯——”
伊顿望了一眼他的着装,移开了眼:
“我希望你离我远一点,别把我们的投资商吓走了。”
被伊顿嘲讽品味的兰斯更委屈了。
在他彻底自闭之前,我连忙说了一些其他话题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武装侦探社的田山花袋先生对你的代码很感兴趣,兰斯,你们要见一面吗?”
这傻孩子一听到代码就两眼发光。
他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引开了,他连声道:
“要的。”
我微笑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让太宰带你去,不过仅限于你一个人,花袋先生不是很喜欢生人。”
兰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