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璋身体瞬间收紧,双腿夹住他的腰,裴野把他抱住,早就硬得发疼的性器插进去。
容璋张口喘息,再说不了话。裴野才一边顶,一边嘴唇向下,含住他的一侧乳尖吮吸。
他的手先挤,再避开牙齿,吸着乳头。口腔湿热,容璋低叫出声,体内被塞满,乳首又被舔舐吸食,只听见裴野说,“我再想了想,不能让你喂奶。要是有了奶水,都是我的。”
容璋被他吸得胸口酸胀,就像真的会有奶水,他要避开裴野的口唇,下身不由自主扭动,被插得战栗,即将到达顶峰。
裴野哑声哄他,“叫我。”
“小野……”
裴野用力顶撞,撞得他尾椎泛起酸软。
“叫郎君。”
容璋眼睛湿润半阖,看向裴野。昔日要自己牵着的孩童,后来彼此陪伴取暖的少年,青年,直至如今的男人。
他身体被逼迫,却是心甘情愿地叫。
“……郎君。”
裴野眼睛亮得像燃烧,不管不顾,毫无章法地操,从容璋喉间逼出更多声音,最后将容璋操得射出来。
高潮时刻,即使是裴野也四肢无力,即将倒下。
他不愿压着容璋,想要倒到其他地方,却被容璋拉了一把,让他倒在自己身上。
裴野只道我哥不至于一压就能压坏,便没有挪开,埋在容璋颈侧,鼻梁上的汗抹在他皮肤上。
容璋身上的衣裙早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他也眼尾发红,嘴唇略肿,胸前两点乳头都被吸咬得胀起。
裴野抱着他,“哥,你对我真好。”
容璋倒是没想到他会搞成这样,只不轻不重地答了一声,仍抚着他赤裸汗湿的背脊。
裴野闭上眼,贴在他锁骨说,“我在平康坊时……有事没告诉你。你记得那次凌娘子救我?”
当年裴野年纪尚小,性情活络,从不忸怩,长得讨喜,姑娘们都喜欢他,他也时不时出入青楼替那些姑娘跑腿办事。
平常无人去管,但细查之下是违律的。凌翩跹帮他那次,就是他上凌翩跹的丽景舫替一位新来的姑娘寄一封家书报平安,画舫却突然被官家的人搜检。
容璋道,“凌娘子将你藏在箱笼里,躲过一难。”
她救过裴野,才有容璋后来还她人情。邻州官长来访,非要听她弹琴,但她情郎离开在即,她只想一送。
那位官长出名善音律,平康坊中找不到与她琴技不相伯仲的女子,唯有自称伤了面容与喉咙,无法见客,要容璋穿她衣裙,在帘后替她一回。
裴野抓住容璋的手,容璋只觉他心绪不宁,便将他的手握住,听裴野说。
“当时她叫人去请一个武官,她的恩客来,打断搜检。然后那个人强迫她……我看见她和那个人……”
这一节他从未向容璋提过,容璋从不知道。
寄身烟花之地,一来谋生,二来藏身,没人会去平康坊里搜寻他们。
容璋毕竟顾及他年纪小,哪怕到了那种地方,也护着他,不让他看见不该看的。
原来那一日,藏在凌翩跹箱笼后,隔着竹丝编织的缝隙,他早就看见了。
容璋轻轻拍他的背,听他说,“我想拦住那件事,她不让。当时我很生气……后来过了很久才明白,她对那个人是有一些喜欢的。”
他隐下了之后的话。后来凌翩跹冒死去送,也是去送那个人调职离开。他一直以为那个人会带她走,可是没有。凌翩跹从此一病不起,他后来寄信平康坊,在沈妥娘的回信中看到,他和他哥走后不久,凌翩跹香消玉殒,由姐妹择地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