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铁棍。”
蔻珠“你又错了两个都不痛,是你的头痛”
“”
空气立时变得有些复杂难辨、甚是意味深长起来。
“你究竟什么意思今天晚上”
平王的声音仿若已在隐忍,并且告之女人一个道理,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蔻珠道“王爷若是想保长寿之法,必得禁欲,修身养性最为要紧,妾身这是为王爷的身子骨考虑,纵欲容易劳肾短命,您不该”
平王点头,道“是把本王当猴子戏耍,对吗”
蔻珠说“这怎么敢呢”
平王道“好很好你不敢你以为本王挺稀罕你的是吗离了你,就那点儿破事都搞不定吗”
蔻珠呵地一声,淡嘲冷讽“妾身向来很有自知之明,可不敢如此奢望。我在王爷的眼里心里,到底算个什么破玩意儿,还是很清楚的。”
平王“既如此懂事,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过来,还是不过来”
蔻珠眸露一丝倔强的报复和恨意,低着头,又把刚才画眉的那只黛笔轻轻从桌捡起来,转过身,也不理身背后男人的表情恨不得杀了她,继续对着铜镜,扭腰翘臀,专门让此种种撩人动作姿态男人直尽眼底。她状似云淡风轻地画着柳叶眉,实则手中的那只黛笔握得骨节都已泛白,隐隐地抖。咚地一声,那手中的黛笔不小心掉了,她哆哆嗦嗦,重又捡起来,依旧是一副宠辱恬静不惊。
平王仰望着床上的帐顶子,闭着眼睛深吁了一口气。
他用双手分别揉着两边的太阳穴,此时此刻,他那儿突突突跳个不停,快要天崩地裂的错觉,像无数的恶鬼邪祟在边上围着他,嘲笑、轻蔑、讽刺、挖苦、羞辱他就是这样一个半身不遂的残疾瘫子,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忽然,他操起了床边茶杌子的一个盖碗水杯,往蔻珠的方向一砸本意,自然是去砸那个令他可气可恨、偏偏又怎么也离不开的女人。
他最好先弄死她,再弄死自己。
蔻珠手头的笔仿若一惊,咕噜咕噜,抖落滚下,掉在了裙摆下。
他想要砸死她,可然而
却没有砸到,只是打翻了灯台,半截红蜡烛顺势往蔻珠的脸轰然一倒。
紫瞳不可置信地瞪大着眼睛,隔着那道门缝,他捂着嘴,差点就要冲进去了。
蔻珠微微地笑了,不露不惊。
她侧转过身,从绣凳上慢慢站起身来。
那蜡油滴砸到她的眼角,像一颗红色晶莹透亮的珠泪,轻蜿慢蜒,徐徐下滑。
美艳而凄怆。
“王爷。”
她盯着他。
平王的两根手指头开始隐约打颤,努力避开蔻珠的目光,不愿再她。
蔻珠拿出一张干净的白手绢、慢慢擦拭眼角那滴如朱红血泪的滚烫蜡油。
声音渐渐变得微哽。“我们和离,好吗”
“你把我妹妹袁蕊华扶正,你和她好生过吧,我所欠了你的,今生可能也还不了那样。”
平王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来人呐紫瞳小畜生还不给我快滚进来”
紫瞳口里哎哟一声,吓得三魂没了两,心道我的个娘,赶紧推门,连滚带爬进去。
“王、王爷你找奴才可有什么吩咐”
平王如自己眼皮底下的苍蝇屎一样,多年的轮椅生涯,练就了他对一切隔门右耳有着十足的敏锐力和洞察力,“去把侧妃叫过来,说,今天晚上本王要她过来伺候。”
紫瞳惊愕张嘴,抬头震了,一脸恐慌。“王爷,这,这”
紫瞳一旁站着的王妃,又平王。
平王眼望着床帐顶,脸阴得要揪出碗水。
蔻珠在旁淡淡地道“紫瞳,快去吧,听王爷吩咐,叫你去你就去。”,,,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