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还是没有点开,要是点了不就等于是包养了?
现在她的钱还够用就没有收下。
而且要是高数竞赛拿奖也是有不匪的奖学金。
因为有了充足的时间林烟双管齐下,报了英语生物和数学竞赛,由于时间紧迫,林烟对金渊采用了打击模式,“这题你也能错?这是计算题,送分题,要是下次再做错你可别说你跟着我学高数。”
金渊撇嘴,“什么嘛,你对学生那么不包容的吗?”
宋楚楚戳了戳他的脑子,“不是我们家烟儿不包容,是你太笨。”
金渊投降,“好好好,那我下次不错了好吧?看你们还说我笨!”
最近的华清音大高数培训班的几次考试,林烟的成绩仍然是一直名列前茅。除此而外她还要去练舞弹琴,除了晚上有空跟殷肆礼见面,都忙得不可开交。
殷肆礼都没有再动她一下,每天晚上他会在床上等她,她做题,他看书,等她困了累了,床上总有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她总觉得这样的殷肆礼不太真实。
但她都将这归结为,殷肆礼在向她道歉。
他看书的时候眼神十分专注,好像浩瀚宇宙,好像要把书上的知识吸到眼睛里。
他随意地将半裸的胳膊搭在床头柜上,折叠度强的面孔俊美到无可挑剔。
“来了?”
殷肆礼拍拍床榻,将林烟溜走的思绪拉回。
“你每天都来这儿,你未婚妻怎么那怎么没有什么动静?”
殷肆礼摘掉眼镜将她拉入怀中,熟稔的感受她体温,“那你还想有动静?”
殷肆礼将头埋入她的丝间,“她找你你不会不开心?”
林烟坐在他滚热的腿上,“可是她不找我,我也不开心。”
“那怎么样你才能开心?”
殷肆礼唇珠微微抵着她的耳垂,大掌拖住她的肩胛骨。
林烟想到什么心情又低落下去,“至少现在是不开心的。”
谁会跟一个不能给你未来的人在一起开心呢?
房间内诡异的静默让人害怕,只听见两个人匀称的呼吸。
已经快一个月,殷肆礼却每天安安分分,好像是失去欲望的野兽整个人变得宁和又平静。
他松松垮垮的白衬衫性感百搭,林烟喉头轻轻一动,吻住了他白衬衫上的脖子。
换做以前殷肆礼很珍惜她的主动,可今日,她在他的怀里劳作半天,也不见他有反馈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