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本……哦我的意思是,你去查查他的底细,他有些害羞不愿意说,但是带人回去的话还是要查查的。”
“主子是说把人带回去?”
“对啊,怎么了?”
“他就是个后院的奴隶,接客的人都是那些没有钱的最底层的女人,还有这个楼里的那些粗鄙的仆妇。您和这些人用同一个奴隶已经是抬举他了,他就是带回去给您提鞋都不配啊,咱们府里的奴仆可都是清白家世的。”
男人听见自己一直不愿意说的话被凤晴的侍卫说出来,自知没脸,也顾不得那么多,从床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也埋进被子里,哭也不敢大声。凤晴不仔细看以为就是一个被子掉地上了呢。
凤晴瞪了一眼这个暗卫,这么没眼力怎么当暗卫啊!
凤晴赶紧把人从地上拽起来,又把人安置在床上。
“别动!”一句话让男人只能安安分分抓着被子哭,再也不敢动了。
“让你干嘛就干嘛得了,问那么多干什么,我还指使不了你们了?”
“是,属下知罪。”
“滚滚滚,该干嘛干嘛去。”
“是。”
凤晴头嗡嗡的,家里暗卫有点古板怎么办?
“你别哭啊,我对男人哭最没办法了。她说话不好听,我让她走了,你别哭了啊。”
凤晴给你抹了几次眼泪,现止不住,只能把被子给他盖到眼睛上。
手不管用,棉花还不管用吗。
然后把人抱住,哎,这帮男人啊,每次都用这种办法才能哄好吗?这要是自己肩周炎还坏事了。
男人慢慢不哭了,凤晴估计是被闷得。然后露出了他的小脑袋瓜。
“好点了吗?喝点水?饿了吗?吃点东西?”
男人不明白,凤晴都知道他的事了,还愿意抱着他,也不嫌弃他,是不是自己还是有点不一样呢?
凤晴看着男人不错眼的盯着她,有点……有点不好意思。
“看我干嘛,脸上有花吗?好看?”
“奴失礼了,奴并非有意的。”
“没事,想看就看呗。”
“好看。”男人趁着凤晴去拿水转身的时候偷偷小声说了一句。
“什么?刚才你说话了?”
“没,没有。”
“来,喝水。你叫什么名字啊?”
凤晴把水递给男人,总不能一直不称呼人家名字吧。
“奴只是个后院的……没有名字。”
“哎呀,你以前叫什么名字啊?总不能一直没名字吧?就算你长在楼里,花名也没有吗?”
“奴……奴叫择离,在楼里之前叫花月。”
“花月?这名字好耳熟啊?在哪听过来着?哎,算了。你叫择离,我叫你阿离可以吗?”
男人点头。
“那就好了,阿离,我去找肖爹爹说,我先包你一个月,然后等我这边事做的差不多了,把你赎回去,好吗?”
择离点头,他想即使不赎他,他能过一个月的安稳日子也是好的,虽然之后又会回去地狱,但是自己至少认识了一个好人,和其他恩客都不一样的女人。如果赎自己的话……怎么可能呢,等她知道自己这几年来不堪的事,没人愿意要他的。
凤晴把人安顿好,出门把刚才的暗卫叫过来,吩咐了择离的事,叮嘱她这次做不好就去死。
凤晴紧接着回了摄政王府,得找自己的亲卫问问青楼的事啊。
到家门口的时候,凤晴看着王府大门,就一个想法:有钱,真嗯啊的有钱!
凤晴进去以后,就更深层次的理解了为什么人人都想要权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