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其名啊,不错不错果然是新青年脑子快哈。”
范衡阳是真的感谢辛青年的救场,没让自已的画掉在地上。
“殿下谬赞,谬赞。”
范衡阳把手拿开后,辛青年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暗暗道‘果真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这五殿下不按常理出牌这以后路程可得小心了。’
众人都坐下了这下吃饭这事儿可更难办了?这菜就摆了两桌,一桌单独给范衡阳准备的色香味俱全的不说满汉全席,但是也是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子。
另一桌就是给随行官员准备的,其他桌子上都是空空荡荡的,这吃什么?吃空气呀还是护卫们坐着吃干粮看范衡阳和官员吃席?
正当辛青年脑子飞速转动着想解决方法时,只见驿官来来回回的把桌子上的菜撤了,只给每人留了一副碗筷和一盏空碟子。
“殿下,这?”
“行了。拿上家伙事干饭了。”
“啊?”
辛青年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范衡阳没理她,说实话她确实饿了,是真的迫不及待地要干饭,话一说完就拿起自已的碗碟朝的柜台处走过去了。
范衡阳刚刚叫驿官把菜都撤了,重新按荤素各装到两个盆里了,然后又加急炒了些菜后再端出来。这就是食堂大锅饭的意思。
要想人心顺服可不就得以身作则,共甘苦同进退么。
范衡阳第一个走过去,驿官按范衡阳吩咐的那样素菜荤菜各舀一勺放在碟中,完了给了一个馒头,碗里则是盛的汤。
打完菜的范衡阳坐回了自已的座位,对着还是正襟危坐的众人道“大家都不饿么?拿着自已的家伙事干饭吧,一会儿菜凉了。”
辛青年这时也明白了便起身去盛饭菜了,辛青年一动后面的人也都跟着动起来了。
辛青年盛完饭菜后回到桌上见范衡阳没动,便道“殿下为何不吃?”
“等大家都盛好了再一起吃吧。”
“哇,白面的馒头,我能吃上白面的馒头唉!”
“可不嘛,平日里谁能吃上这啊。”
队伍里有人窃窃私语道
王蓝眉头一皱“安静!”
她想着眼下范衡阳这主子还在这呢?可不比平日日训练场上放饭一样。
“王统领无妨,大家都累了一天了,放松点。大家随意。”
范衡阳觉着自已多少还是保留着现代文明的烙印的,没有全部被磨灭掉。很多事是真的看不惯但是又无能为力,所以在自已能做主时还是尽最大努力给周围的人以尊重,人权和尊严。
当队伍中最后一个人领到了饭菜后,范衡阳也就开吃了。很自然的一手拿着馒头一手夹菜,时不时地喝口汤。
辛青年也还好,虽说在翰林院那样诗书满地的地方任职,但是性格使然也没多大障碍,护卫们更没话话这就是日常,但是其他的三位官员可就不得劲了,浑身不自在。她们是文官年纪嘛稍长一些,且都是土族出身那刻在骨子里的教条不是那么容易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