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坐在大堂也没个人说话,平时除了辛青年跟自已还能说几句外其他人都是没什么交谈的,有也只是关于公事,不可能说闲谈。
“殿下。”
“李大人,胡大人,向大人早。”
“殿下恕罪,下官起迟了。”
“没,时辰还早。我睡不着了就起来了。”
这几句客套话一说完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呀,殿下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辛青年也起床下楼了,一边走一边说。
“你起来得正是时候,早饭好了咱们吃了便早些出发吧。”
“是。”
吃了早饭范衡阳一行人又向南苏赶,范衡阳其实想着要带着辛青年和自已坐一辆车,这样自已可以多问一下关于南苏那边的情况,毕竟自已在京城所掌握的信息有限,不低一个土生土长的人知道得全面。
但是转念一想这样做对其他三位官员就不太好了,未免有偏私的意味在里面,也就作罢了。
就这样一路颠颠簸簸地走了半月。
“停,王统领天色还早,咱原地休整半个时辰。”
“是。”
“所有人原地休整。”
范衡阳出京城已经半月,路程行进已经大半,倒不用再像往日那般急着赶路。
“殿下英明啊。”
范衡阳坐车坐得屁股都废了,马车一停好便下了车。打算做做拉伸转转脖子扭扭腰,抬抬腿什么的,这动作还没开始,就听着辛青年的那虚假夸张的马屁声响起来了。
“辛青年。你除了在翰林院做事儿外你开书局么?”
“哈?殿下这是何意?下臣在翰林院勤勤恳恳做事,老老实实做官,这不曾借官职之便做其他事宜啊,苍天可鉴!”
辛青年一下子就哭了,一副忠心之肠不容玷污的烈女模样。
相处这么久了,范衡阳也算摸着了她的脾气。翻了个白眼回怼道“污蔑皇室理应发配边疆。”
“殿下饶命啊!下臣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尚在哺乳的幼儿,殿下开恩啊!”
“滚犊子吧你。我没记错的话,一个月前你刚给辛家主过了五十大寿吧?至于幼儿。。。。。啧啧啧,我瞧着你像朵牡丹。哈哈哈哈哈哈。”
辛青年“。。。。。。”
“殿下,为何说辛大人像牡丹?”
同行的李大人聚了过来问道。
大家也都同吃同住同行半月了,彼此熟络了很多,没刚开始那么拘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