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冷极了的身子在莫经年怀里回了些暖“莫经年,我鞋子和裙子湿了,我们先进屋生炉子吧。”
莫经年的怀里是暖但是还是炉子更暖,范衡阳现在脚冷得跟冰块儿似的,她可不想大过年的吃药。
“是我太高兴都糊涂了。”
莫经年说着牵着范衡阳的手往院子里走去。
莫经年把范衡阳自已领到了自已住的屋子里,因为只有那个屋子里有个小炉子,自已则转身去了厨房抱柴火生火。
不一会儿炉子就燃起来了,莫经年又在炉子上烧了水给范衡阳泡了杯热茶“冷坏了吧,快喝杯热茶。”
范衡阳确实冷得不轻接茶的手都在抖,一杯热茶下肚范衡阳总算是回了些神“莫经年,能把你衣服借我换换吗还有鞋袜?我的湿透了。”
莫经年听范衡阳说她要穿自已的衣服,整个人顿时跟烤熟了的虾一样,整个人烫了起来。
莫经年去年腊月二十八来玄清观时只带了自已常穿的那几套衣服“可以是可以的,但是这里的衣物都是我平日里穿的没有新的,你愿意穿吗?”
范衡阳见莫经年愿意,一分钟都不想等只想快点换下自已身上的湿衣服“那快拿给我,我真的要冷死了。”
莫经年红着一张脸进了里间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范衡阳递给范衡阳后就退了出了。
房间里炉子才生起来没多久本没有什么暖气,范衡阳脱下身上的衣服时冻得“嘶”了一声。
“怎么了?”莫经年隔着屏风问道。
“没。太冷了。”
范衡阳一边回话一边加快动作,她得快点换好去炉子边烤火。
莫经年的人比范衡阳高所以衣服也长,范衡阳一个衣服反正是穿得松松垮垮鞋袜更不用说,后面范衡阳干脆直接把莫经年的鞋当拖鞋穿出了里间。
范衡阳从里间出来时,手臂搭着她自已换下的衣服,手里提着已经湿透的鞋子。
“我把衣服放炉子边烤烤让它快点干。”
莫经年木头般地点着头“嗯,嗯。”脸色比刚刚还要红都快滴出血来了。
因为她看见范衡阳换下的衣服里不仅仅是外衫,范衡阳连贴身里衣都给换下来了。
莫经年本还想帮忙的这情形哪敢吶,既不敢帮忙给范衡阳烤衣服更不敢多看范衡阳,一双眼睛都不知到往哪里放了。
范衡阳将湿衣服摆在炉子边后,就开始拆自已的头发了。
今日南橘给她梳了一个眼下京城很是时兴的发式还簪了珠花,好看是好看但是因为刚刚头上落了雪眼下整个头湿湿的很是不舒服。
范衡阳换下的湿衣服将整个炉子围得只剩下一个边了,莫经年和范衡阳便挤在一处了,看着范衡阳颇为武力的拆发手法,莫经年开口道“阿衡,可要我帮忙?”
范衡阳转了个身将背向莫经年“最好不过了。我对这个真的是不擅长,说个不怕丑的话过了这么些年我还是只会扎马尾和丸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