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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几年你长大了,对前路的打算也明朗了,自是不会如现在这般迷茫纠结。只是需要牢记一点,学业万不可荒废了。”
范衡阳提出了一点自已的看法。
辛青月大喜望外,她在百园书院第一次见范衡阳时,就她一种有莫名的好感,跟见到自已的亲姐姐一样。
可她的脾气又比自已姐姐好了不知多少,虽自家姐姐平日里什么话都好说,也是极为疼爱自已,但是唯有考取功名这事儿,半点不让。
辛青月带着羡慕的感叹道“夏周有你这样的姐姐,真是她的好福气。怪不得她活得那样肆意潇洒。”
范衡阳看着今日,不似往日活泼明朗,跟换了一个芯子似的辛青月,想着青春期的孩子真是不好带啊。
范衡阳拍了拍辛青月的肩膀,打断她的多愁善感,安慰道“少年别灰心嘛,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两人一路闲聊着到了校场。
校场上夏周正和一众队友踢得火热,范衡阳和辛青月便在一旁的看台区坐着看她们踢,等着夏周。
范衡阳看了一会儿,对夏周如今这个球队很是捏了一把汗,团队默契几乎没有,而且队员的水平参差不齐。
她不知道别的书院的蹴鞠队水平如何,便开口问辛青月道“辛青月,你看过别的书院的球队吗?她们的蹴鞠队水平如何?”
“就我所知道的书院中,蹴鞠最厉害的书院莫过于上京书院。”
听着辛青月的话,范衡阳想起了当初,莫经年给自已的各书院简介,那里面提到朝中武官的孩子大多在上京书院就读,这将门彪悍,打底子里就占了优势。
说话间夏周她们已经下场休息了。
夏周顶着满头大汗朝范衡阳奔来,跑到跟前别的不问只喊口渴“戊戊,给我带水了吗?”
范衡阳拿出了水壶递给她,随后又让南橘给她的队友递碗和水。
外面茶摊多的是,范衡阳既然来了就不能只管夏周的。
学子们得了水喝连连道谢。
夏周咕噜咕噜灌了个痛快后,顺势躺在了地上歇息。
范衡阳一把拉起躺在地上的夏周,严厉道“起来。你们刚运动完不能立即躺着休息,这样会导致脑部供血不足的,起来慢慢走动一下,放松放松。”
夏周第一次见这么严厉对自已说说话的范衡阳,不敢不听,拉着她的手就起来了,还顺带着把其他同学也喊了起来。
范衡阳又问“你们等下还踢吗?”
夏周摇头“今日到这儿吧,太累了。”
范衡阳点头“离比赛还有段时日,也不用操之过急。”
休息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夏周的队友便提议回书院去,夏周便把给夏周带的衣服和画本子交给她了,她跟同学回书院,自已和南橘回府。
临走前夏周把明日的训练时间告诉给了范衡阳,说若是她有时间便来看她训练,范衡阳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