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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衡阳只想快些解决问题,客客气气地开口道“我家妹妹刚刚定了楼上的包间,劳烦您将她喊出来,房钱我们照付。”
楼主这些年这样的事儿见得不少,早就不新鲜了。
“来我这里的只有客人,客人给钱进了房,出来只有两种情况;
一是客人自已玩儿好了,不愿待了。这二嘛,就是天亮了时辰到了。
除了这两种情况,没有说我们直接把客人请出来的道理,这是规矩。”
楼主的话说得是轻声细语的,但话里的意思可是强硬得很。
范衡阳耐着性子继续发问“意思就是今晚我上不去,你们也不会去叫人是吧?”
“是。”
范衡阳见此情形,也不再想着要上楼了,从楼梯口转身往大厅里走了几步,站定,扯着嗓子对着楼上大喊道“夏周,我数到三赶紧给我下来,不然打断你的腿!”
刚刚范衡阳和楼主在楼梯口对峙时,整个大厅气氛就变了,很多人都等着看戏,环境一下子就变安静了起来,所以范衡阳喊的着一嗓子,声音极大,穿透力极强,她不信夏周听不见。
范衡阳这不按套路出牌,把楼主搞得面上很难看,瞪着范衡阳的眼睛都快冒火星子了。
楼主心想这人看着穿着不俗,是个富贵人家的,怎的跟以前遇到的不一样啊,她们这样的人不是应该拿钱砸,或是开口威胁说要拆楼吗?
范衡阳毫不在意旁人吃瓜看戏的神色,眼睛不断地扫视着二楼各个房间的房门,嘴里配合着喊着“一,二,三。”
三声喊完,二楼的房门倒是开了几个,但是出来的女子都不是夏周,范衡阳再也管不了,看向南橘“南橘,让你带的人进来。你在这里守着我上楼去。”
“是,殿下。”
南橘掏出怀里的哨子吹响,没多久几十个身穿盔甲,手持长刀的卫兵接连入了花雨楼,分站两旁,气势逼人,恭敬喊道“参见五殿下。”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傻了,纷纷都低头跪了下来,特别是那楼主跪在地上整个身子哆哆嗦嗦抖个不停,脸上妆都花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辛青月都没反应过来,心想范衡阳不是夏周的姐姐吗?
她说她叫夏五啊,她怎么会是当今五殿下呢?
卫兵一来,上楼的路畅通无阻,范衡阳走到那楼主面前“刚刚我妹妹,开的哪间房?”
“回,回,回殿下,东二间。”
楼主战战兢兢地回道。
范衡阳听完,朝南橘使了个眼色后自已便提步上了楼,直奔东二间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