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经年不想跟他纠缠,这人就没憋什么好主意,他惹不起躲得起,解了腰上的手,打开背包开始归置带来的东西。
范衡阳跟个小尾巴似的,贴着他亦步亦趋走了几步,见莫经年心思不在这里,也就放了手,跟着他一起收拾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收拾的,就是把包里的洗漱用品拿出来,摆在了窗户边的桌上,至于衣服什么的,范衡阳看着那个许久不用的衣柜,甩了甩头,就此作罢。
“莫经年,你快来看这个床,棕丝的哎。”
范衡阳有些兴奋,棕丝床她小时候睡过,床面有弹性且透气,夏天睡简直不要太好。
范衡阳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床上,随后又跟小孩子似的满床翻来翻去。
莫经年来到床边,看着眼前用棕丝纵横交错编织而成床面,伸手摸了摸“这摸着很刺挠,这能睡人吗?”
“能啊。等下上面铺上一层垫子就行了。你把鞋脱了上来,我带着你玩儿个好玩的。”
范衡阳无比肯定道。
莫经年没动,刚刚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他有些怀疑范衡阳的用心。
“一会儿胡管事要喊我们吃晚膳了,你先下来吧。”
“哎呀,快点脱了上来,有时间的,你是他们的贵客,他们不得做十个八个菜好好招待你,没那么快。”
范衡阳不依,将莫经年推倒在床上,替他脱了鞋,将人掳上了床。
莫经年没了办法“好,你说玩什么?”
范衡阳嘿嘿一笑,拉着莫经年的手,让他站在了床上“你跳一跳。”
莫经年闻言眼睛都瞪大了,看了看自已的身量又看了看床“床会坏的。”
他有时候是真的跟不上范衡阳的思维,太跳脱了,简直无厘头。
“不会,我刚刚试了很结实的,你试一下嘛很好玩的。你跳的时候我不跳,床能承受得住。”
范衡阳拍着胸脯跟莫经年保证道。
莫经年看着是拗不过范衡阳了,试着轻轻跳了一下,见床没有要散架的意思,又跳了几下,感觉很奇妙,这种感受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范衡阳见莫经年一副新奇模样,疑惑道“你小时候没玩过吗?”
莫经年一边摇头一边接着蹦哒。
莫经年蹦了一会儿也累了,坐在床上喘粗气道“没有,我没睡过这样的床,而且我小时候就连睡觉的姿势都被父亲规定死了。
所以在床上蹦跳这事儿的想法,我脑海里就没出现过。”
范衡阳伸手给莫经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给了他一个拥抱,心疼道“可怜的孩子,没事啊,以后姐姐带你玩儿。”
莫经年从范衡阳的怀里出来,将她往后一推,她便倒在了床上,随后俯身而上“阿衡想玩儿什么,想怎么玩儿,我都跟着你。”
这人说什么呢?
是说正经的玩儿吗?
管他呢,两口子玩什么不是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