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何秀流只是跟高歌相好,那也不算什么,是她自己擅作主张怀了他的孩子,又带球去高家登堂入室,羞辱人家的正妻。
所以才被这样对待……是她自己找死。”
秦湘点头,“我是觉得害怕而已,如果没有靳祁寒的保护,或许我也会变成她的样子。”
许特助松了口气,安慰她,“秦小姐大可不必担心这个,先生不是高歌,绝不会对你您的安危不负责任的。”
秦湘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回到了房间里。
靳祁寒正跟朋友聊天,看见老婆回来了,赶紧终止谈话凑过去找老婆。
“感觉怎么样,还闷吗?”
秦湘看了看他,笑了,“没事,好多了。”
她笑得很温柔,很甜。
可是靳祁寒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
“湘儿,怎么了?”
秦湘摇头,“没怎么啊,阿止,能给我杯酒吗?真正的酒。”
她心里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她一点也不同情小白花,那是她的报应。
她难受是因为感慨,一种繁华落尽,由盛转衰的感慨。
甚至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担忧。
她想起了自己家里。
当年也算是盛极一时,那时候哥哥才只有十几岁。
就有很多人上门求亲,拉着爸爸的手攀交情,一口一个老哥老弟的叫着。
甚至很多漂亮姐姐,都来追求当时还很纨绔的哥哥。
她们会想尽办法要见哥哥一眼,为了能见到哥哥,就用很多的零食贿赂秦湘,让她帮忙制造机会送情书。
可是后来父母双双殒命,秦家由盛转衰。
那些曾经称兄道弟的所谓哥们儿顿时作鸟兽散,哥哥厚着脸皮找上门去求助。
对方无一例外的百般推诿,谎称家里没钱的已经是十分温柔的。
有的直接装作不认识,再缠着就要打人骂人了。
还有的,甚至想要反过来坑他们兄妹一把,将石头缝里最后一滴油也榨干净。
那些漂亮的大姐姐,身边早就有了好看的小哥哥。
秦倏?哦,就那个爹妈都死了的男的啊,长得倒是还行,但是他现在没爹没妈,公司破产还带着个拖油瓶,我早把他删了……
秦湘这才知道,原以为他们都是哥哥池塘里的鱼,却没想到,哥哥做了无数人的池中鱼。
可笑。
小白花何秀流,曾经貌美如花,风光无限。
也是差一脚就跻身一线艺人行列的人,如今却落魄至此。
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也是她自己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