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风走后,连君玲忙随着母亲回房。
“娘,怎么办?他只喝了一碗够不够?”一关上门,她便迫不及待地开口。
“一碗就够了!”杨氏闲闲地道。那可是一大碗,而且为保计划不失败,她还特意加重了份量。“凌洛风正值血气方刚,我想不用半个时辰,他便会忍不住了,而三个时辰内若不解的话,那他这辈子便成了废人。”
杨氏本是青楼女子,自一个从良的姐妹那里得到这帖春药秘方,一试之下,果然屡试屡灵,男人一旦喝了这道特制的鹿血羹,不用多久便会性欲勃发,一见到女人,无论相貌再丑,都会忍无可忍,一定得即时要了才行!
她用这一招攒了不少男人的钱,后来见长期下去也不是办法,便专心一意拿来对付初踏足风月场所不久,老实又有点憨厚的连富强,果然没几个月,这刚靠妻子种植丹红妃而发达不久的傻子便娶她进门。
只是一进了门,却见那正室荆氏甚至比她还要美上几倍,所以就怀恨在心,又怕自己有年老色衰的一天,于是拿出伺候恩客的那套柔媚之术,再时常以她的“补品”辅助,尽心尽力服侍连富强。
于是连富强便日渐疏远妻子,专心一意地宠着这个小妾,等到妻子死后,杨春媚更俨然成了一家之主。
“君玲,我叫你遣开东厢里所有的仆人,你可有照做?”
“当然了,娘的话,我一向都照做的。”
杨春媚点点头,招手叫女儿到她身旁,细细附在她的耳旁低语。
自连君玲越来越红的脸颊来看,不难猜到她授以的是柔媚之术。
“好了,你先去用丹红妃浸一浸身子,换上前日我给你做的衣裳,再端那盅冰糖燕窝去他的房里给他,然后照着我说的话去做,包管你这个丈夫跑不了!”
听完娘的耳提面命及信心十足的保证,连君玲欢天喜地走出母亲的房门。
凌洛风一回房没多久,便觉得烦躁不已,一股燥热在腹间徘徊不去,脑海里不是闪现下午在湖边时的那幕软玉温香在怀的情景,身躯益发僵硬。真是奇怪,他居然会念念不忘一个女子。
他有点后悔答应在连家留宿一宿,要是刚才辛苦些直接到芙蓉镇过夜,他这时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在这儿一迳地遐思不断。
回到床上,他开始打坐运息,不过过了许久仍然不见成效,体内的那股燥热,以及那女子的倩影仍徘徊不去,于是他便打算出房走走。
谁知一打开房门,便见连君玲端着个托盘向他这边走来。
“凌公子,我娘说你晚饭吃得少,怕是不合口味,所以叫我端点心来给你。”连君玲不禁暗自窃喜,果然如娘亲所说,凌洛风怕是已经忍不住了,她来得正是时候。
凌洛风皱起眉头,不便推拒,便侧身让她入内。
连君玲撩高薄如蝉翼的衣袖,拿起汤匙将小盅里面的冰糖燕窝舀进碗里。
望着她雪白的手臂,凌洛风不觉心神一漾,忙运息屏住。奇怪,他根本就讨厌这个女子,怎么会为她五内翻腾呢?比她美、比她穿得少的女子,他又不是没见过,这会儿怎么会为这等姿色而心猿意马呢?
“凌公子,别客气,请坐下。”连君玲学着母亲平日那样,媚眼一抛,隔着圆桌将碗递给他,微弯的身子刚好将胸前的一片春光送到他面前。
凌洛风的腹部即时又是一阵骚动。这身雪白的肌肤几乎跟下午在他怀中的人儿不分轩轾,幼嫩得令人想尝上一口。
“凌公子,请慢用!”太好了!他果然如母亲所说的那样,被她的身躯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