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割破手的福利,后面宋经年倒是没再为难我。自己吃饭、上洗手间,还洗了个澡。起来不像是刚出车祸的样子。
我怕他是逞强,偷偷跑去问医生。医生说,断了肋骨会有些痛,但没什么大问题,生活完全可以自理,不提重物就行。医生还说,伤口可能引起高烧,让我夜里多注意点。
晚上,医生来查房,叮嘱宋经年多休息,他喵了我一眼,又说,切忌不能做剧烈运动。
我咳了一声,为毛着我说。
医生护士走后,我调高空调温度,将病床摇平,又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毛巾被丢沙发上。
宋经年完了林聪送来的文件,钻进洗手间洗漱,出来时我已经窝在沙发上。
宋经年踢了踢沙发,“你不能睡这里。”
我坐起来,盘腿问他,“那我睡哪难道你良心发现,放我回去睡”
宋经年邪魅笑,“想得美”
他走到病床躺下,拍了拍空出的位置,“过来,躺下。”
我警惕地着他,“你想干嘛”
“你希望我对你干嘛想得美你想要,我还不想给。”宋经年贼笑一声,“过来,夜里镇痛棒药效过后,我痛得受不了咬你解痛。”
我嘟起嘴,想起医生的交待,慢步挪过去,“那,你要咬我的时候轻点,我也怕疼。”
宋家有钱,定的高级病房当然不一样,病床是一米五的大床,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
我刚躺下,宋经年就像只无尾蛇盘了上来,头搭在我肩窝上。
我整个人就不好了,脖子皮薄,如果他真咬下来,一口见血。想着我即将失血而亡,身子禁不住的颤抖。
宋经年将我抱得更紧,嘴里威胁道,“再动我就咬你。”
这威胁很管用,将我吃得死死的。
昏暗的病房里安静下来,只留下轻轻的呼吸声。到底还是受了伤,铁打的身子也要喘口气,身旁的人很快沉睡。
我挪了挪身子,给自己换了个舒适位置,也睡了过去。
夜里,胸腔被挤压得难受,喘着粗气醒来,到宋经年头枕在我胸口上。
我想直接将他挪开,但又怕伤到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唤醒。
“干什么,大半夜的把我吵醒”宋经年揉着眼,带着起床气。
我更气,大半夜的把你吵醒,难道你就没点逼数
“我刚才梦见自己在集市上表演胸口碎大石。”我说。
宋经年“”
“请挪开你尊贵的头颅,谢谢”我又说。
宋经年嗤了一声,挪到另外一边,“切,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你压住我,你还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