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急了!我怎能不知你要易体才可施用那荣耀之冠?!我不是告诉你现在不能用,只是先戴着遮下脸吗?怎的非要急着来做这个。”
“不是说会很危险,不用也得死嘛。”我委屈的说。
“我会用凌蓝宝镜来给你易体,只是那宝镜也得修升精化方可,你是凡人之体却带着紫阶要直接灌顶至极的易体之法,必受重疾之苦。所以我先修炼宝镜再给你易体啊!”
魔铘极少跟我讲这样多的话,听得我心头一暖:
“那你那时不告诉我。”
“我不习惯多说,只是你还是不信我。”
他的话让我心里不免惭愧,我赔笑着说:
“我以为也不能什么事都烦着你啊!我总得学会自己成长,没想到还是得你来帮我!”
魔铘微微低下头,盯着我,那眼神深邃渊惑,却荡晕着柔情。
“我有些必须要做的事要做……你照顾好自己!等我做完,就带你去做你喜欢的事!你喜欢做他们的统领就做好了!我不阻你,不必担心,他们永远伤不了我!但你要记得保护好自己,不要让他们伤了你!”
我很想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可是他既然没说,我就没法去问了。只是他说我的人会伤害我,那怎么可能,只是我也不必跟他解释什么。只是点点头让他放心,他竟然宠着我任我去做铩他的人的统领,这是怎样的爱才可以如此。我心内不觉澎湃非常。
“凌蓝镜我只功修了一多半就感应到你在受苦,所以在之后的易体中不能完全让你没有痛觉,但已经如此也停不得了,只能你坚持挺过去。”他自手中幻化也一些丹药,用内力催化送入我口中。
“你也是个鬼精灵的,你知道若不是你用意念摧毁了你体内那段魂的执念,崩解了他下于我福应的结界,我仍旧不会知道你在承受这些。那都不知道你会不会坚持到完成易体。”
魔铘的语气中带着对容訫的怨恨。
“容訫一定以为是对我不利的东西所以才阻隔的。”
“他是炽渊的人,怎会不知那是只有亲近的人才会有的福应!少不得将来我还是要除去他,不容得他在你体内做乱。”
“真的不要!他只是一缕魂神而已,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他又怎会害我。只是我不知道怎样说我和你的事,所以……”
看我急得不知怎样好,魔铘倒缓下脸色,
“也罢,只要你开心,他与你做了生死契约,倒是断不会加害于你,只是对我有敌意,哼——我还不放在眼里。”这时他收起内力,一时痛苦又渐渐袭卷至我的身体,我不觉浑身一紧。
“你只放松,这段痛是你必须要经历的,只有过了这一层,易体才可功成!我会助你尽量少些痛苦,你也要隐忍些。”
我咬着下唇加深了呼吸,对他点了点头,谁让我鲁莽行事,经受这些也算是活该自受吧。
痛疼虽然没有之前那般剧烈,但依旧是铩骨的,不过已经可以隐忍。我定下心神也依魔铘的法式开始用内力催运周身经脉,几个周天后,我到现我的圣舞羽焰的颜色别样的艳炽,愈亮焰耀目,这当然也同样是一次修升的过程。
这时凤灵也回来开始施功护养起我的身体来,
“容訫怎么样了?”
“主子……”凤灵自然看到魔铘了,每次遇到他,凤灵都象老鼠遇到猫一样,蹑手蹑脚的扣嗖一团,行动都带着一付打蔫的茄子样。
“说呀!有我在你怕什么。”这会子我倒挺硬气,要知道每次见到魔铘我也是小妇人姿态。
“容訫公子已无大碍,只是……被他给封了六识。”
“啊?!”我也没敢看魔铘,心里想:封就封吧,只是别伤了容訫就成。
“以后但凡你我在一起,都是要封了他的!能容他还在已是我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