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他作什么?让他哭啊,也许他能把那虫子哭出来呢!”我斜着眼瞪着格格尔冬,而他看见我只是抽泣已经不敢出声。
“看样子你的哭能解决问题呗,我还真没现你还有这特长,人家小狐狸的旧主耿山神可是真能哭出为生命复苏的境界来,你成吗?”
格格尔收起了眼泪,哭丧着脸,
“大家四下里先找找去,你也别在这儿杵着了,琢磨一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用你自身和它感应一下,一个虫子谁也不会偷你的,准是自己溜达出去的。”
我心内也是有狐疑的,格格尔视它如珍宝,自然不会让它有走失的可能性出现,可是确实没有理由会有人偷走。
我暗自同广祺修和娜娅讲,也许是有人在和他开玩笑,或者保不齐有人起了异心,特让他二人小心观察,暗访,也不可扩大了声势,闹得人心慌慌。
回到寑宫,我就进了空间,找到容訫。现容訫正在渡关,心想也没什么大事,就没有打扰,依旧出了来,只等待消息。
谁成想,这波未平,那波又起,塔塔和琴小贺不知怎的宿仇触起又势不两立的打了起来。
当我被凤灵载到嫫宫后一处雪山顶上时,我看到,一道粉色灵秀的身影与一道闪电般的银光缠斗在一起,远远看去,仿佛一个银粉相交的美人儿在舞蹈一般。
“差不多得了吧——?!”看到她俩撕架真的让我有点心累,
“好好的才闲了没两天,你们就闲出p来了?”我来她们自然不敢再纠斗下去,那小狐狸抖了抖银闪闪的毛厉气一收,跳到我身旁,而那小贺显然已经吃了些苦头,脖子和手臂上都有些刮伤:
“主子姐姐替我作主!”
看到她髻零乱又受了些伤,我心里不由得有些心疼,但隐忍着呵斥道:
“这会子打也打了,闹也闹了,才想起让我作主来?我能作什么主?你眼里还有我吗?”
“主子姐姐——莫要怪小贺,小贺真的是被它气晕了,它欺人太甚!”说着小贺呜呜哭起来,我立时转身看向塔塔,而塔塔竟一脸无辜:
“你没怎么她,她为什么这样?”我其实也是相信塔塔轻易不会招惹小贺,一则它论现在的修为远在小贺这上,二则当初也是它对不住人家,再者说我私底下也早就三番五次的交待它了,今自然没必要招这个麻烦。
塔塔的交流方式不是言语,只是它会盯着你的眼,自然的与你思想相通:
“你没碰她的琴是什么意思?有人动了她的琴吗?”塔塔媚气的小狐狸眼妖娆的看着我,楚楚动人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在说谎。
我转身又看向小贺,小贺也跑上前抓住我的手臂:
“主子姐姐,小贺怎会欺骗你!是我亲眼所见,它用它的妖血合走了我玄琴上祖宗的圣血!那是玄琴的精魂!”
“它的血合走了琴的血?”我又看向塔塔,塔塔怒目圆睁竟开始不作声了。
“小贺,你亲眼看到是塔塔?”
“姐姐不信我吗?小贺虽曾隐瞒姐姐,但自那以后,小贺不曾对姐姐有过一丝一毫的二心啊!”说着小贺用左手将玄琴打横置于身前,右臂向空中环展,用内力向玄琴一挥,刹时自玄琴内腾射出一段律谱光波浮于空中,诧看下并无不妥,细看下却现似乎没了些滢动的生气,我不解的瞅了瞅小贺,那小贺立时再次将手臂伸将而出在空中画了一计混圆,那光谱中便出现几道赤红灼眼的印有古甲字的光芒闪闪亮,而在其旁边也有数道同样的古甲字却黯然无光,小贺委屈的说道:
“姐姐看,那些有字的赤光都是圣宗的名谱,与玄琴合了圣魂之血的自然闪亮艳然,那些已经失去了光芒的圣宗的名谱便已然是被窃走了呀!姐姐作主啊——!”
从前有过玄琴的风波,我当然知道玄琴对小贺有多重要,失去了她祖宗们的圣血精魂,让她怎么跟她师尊交待。
可是塔塔分明没有必要这么做啊,我也没有再问塔塔,因为之前塔塔的表情我就可以确定,此事决不是塔塔所为,可是为何小贺那么肯定的说是亲眼所见呢。
“看来这事得过过堂了!”我侧身现暗影不知什么时候也坐着他的飞毯来了,于是我一跃跳在他的飞毯坐下来,同时小声的跟他嘀咕了一句:
“你听听,这事有蹊跷呢。”
暗影也低低的回了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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