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故作无奈地对星晚说道:“好了好了,你莫要跟我在这演戏了,你赢了,我帮你还不成,索性神君也不会这么快回来,我豁出去了,这就带你入湖。”
“真的吗?我就知道花花你最好了!”
星晚还没来得及把眼泪擦干就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可怜相。
花花叹气道:“你这丫头可真是个小骗子,戏都不演足就跑了!”
星晚边往屋舍跑边笑道:“你都答应我了,我还哭什么,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这去找茶叶。”
花花笑问道:“那你说的恢复灵力带我仗剑天涯,锄强扶弱是不是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日薄西山时分,漫天云霞,花花湖上泛舟,灌口美酒,等着在水中劳作的星晚。
只是两人谁也没想到,云湛竟在这时返回了槐序山。
他一回来就看见星晚赤脚站在湖水里,赶忙一个飞身过去将她从水里抱了起来,回到岸边。
花花看清来人是云湛后,一口酒差点呛死自己,他他怎么又回来了?
“昨晚刚刚了病,为何又下湖了,湖水对你来说太凉了。”
岸上的云湛语气温和,蹲在地上,握着星晚的脚,用衣摆仔细的为她擦拭。
“云湛,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见到云湛再次出现,星晚颇为惊喜。
“花魁!”
云湛没有答话,而是唤了花花大名,他毫不犹豫地将他的大名脱口而出,完全没有了方才与星晚说话时的温和。
“在……”
花花慢吞吞地挪动着脚步。
“云湛,”星晚握住云湛的手,用恳求的眼神望着他,“别怪他,我只是想做点事情,幸亏有花花帮我,这样我才不会觉得自己像个废人!”
自从云湛继位主神以来,公务繁忙,又碍于不能被天族现星晚的踪迹,是以也不能在槐序山常住,至此能陪星晚的时间少之又少,听到星晚这样说,心中愧疚更甚。
“我知道了,我不怪他!”
言毕,他抱起星晚往他们的小院走去,只回头对花花留下一句话。
“星晚需要休息一下,晚饭就有劳你吧。”
“是。”
花花忙恭敬行礼。
云湛抱着星晚健步如飞地往回走,星晚回过头越过云湛的肩膀看向花花,还对他挑了挑眉示意他不用担心挨罚了。
花花笑容满面,自言自语道:“若众神有为亦慈善,那便是苍天垂怜啊。”
云湛把星晚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暖脚。
“云湛,不用这么紧张吧,我都在这修养了这么多年了,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你这样,我感觉我自己像纸做的。”
云湛温柔地注视着星晚,“那昨夜是谁的寒症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