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郝大根也不会掉进陷阱里。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害的。就算现在死了,做鬼也不会安心。可痛苦的是,现在偏偏死不了。还要眼睁睁的活着被侮辱。
“阿豹,听说你好久没有练拳了。拳头痒不?那儿有个人肉沙包,可以好好的练练。热身之后就可以搞女人了。”刘松对何豹递个眼色。
“谢谢松哥。我正有此意。也想试试,敢惹松哥的杂碎是什么鸟样。”何豹脱了u领背心,露出块块突起的肌肉,微笑向郝大根走去。
“什么意思啊?两打一。你们也不脸红?”郝大根喘气进了客厅,关门反锁,不但没有退后,反而向何豹迎了过去。
“no!no!我刘松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二打一。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的。你放心吧。我不会出手。只是让阿豹陪你玩玩。不过……”
“有屁快话。”
“为了表示你狗熊救美的决心。五分钟之内不准还手,不管阿豹打哪儿,也不管是否用武器,你都不能还手。”刘松一脸阴笑,宛如灵猫戏鼠似的盯着他。
“你傻,我可不傻。老子又不是木桩,为什么让他白打?”一个踉跄,郝大根差点跌倒,深吸一口气,勉强站住了身子。
“小杂种,你还手试试。”刘松大笑而起,从沙上抓起雪亮的水果刀,锋利刀刃紧紧挨着金莉莉的奶肉,“你还一次手,我就在她的奶奶上划一道两公分长的口子。”
“松哥,好主意。弄点血在胸口,等会儿玩着更刺激。不过,能不能在奶奶上刺几个血字?那样更有意思。”何豹把拳头捏的咯咯响。
“你想写什么字?”
“一边写日。一边写我。她不是挺清高的吗?连虎哥的面子都敢踩。我们就在她奶奶上刺两个血淋淋的大字,一边干她,一边让她不停的念这两个字。干的越快,要念的越快。”
“阿豹,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有点鬼把戏。这主意不错。我喜欢。”刘松振动手腕,刀锋下滑,闪电般划破奶罩开口连接处,彻底解放隐藏在里面的两只白嫩肥大。
刘松伸出左手抓紧右边的,粗暴的捏了几把,刀锋挨着嫩肉,阴笑看着郝大根,“跪下。先给老子叩九个响头。你少叩一个,我立即在奶奶上划一刀。”
“根弟,不要。不要啊!千万不能跪。一旦跪了。他们还会想着法子不停羞辱你。为了我这样的女人,真的不值得。不值得的。你快走啊。别管我了。”金莉莉睁开双眼,不停使眼色。
“郝大根,我虽然欣赏你的勇气和胆识。但这是游戏规则。你不是第一天在道上混了。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你没有别的选择,跪吧。再不跪,那对迷人的奶奶就毁了。”
何豹甩腿踢在郝大根膝弯处,伸手按住他的脑袋,逼他跪了下去,“叩了头之后,用舌头把松哥皮鞋上的泥巴舔干净。”
“苍天啊,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根弟是好人,有情有义,为什么要受这种侮辱?刘松两人是狗都不吃的混蛋,为什么没有报应?为什么啊?”
金莉莉出撕心裂肺的无声呐喊。如果现在能出声,她一定会叫破嗓子,即使咽喉破了,也会不停呼叫,希望苍天真的有眼。可以奇迹般的改变她和郝大根的命运,惩罚恶人。
“别按。老子自己来。”看着金莉莉眼角晶莹的泪珠,郝大根慢慢弯曲了挺拔而壮硕的腰身,两手撑地,脑袋一点点的向地面靠近。
“等一下。”
“刘松,最好不要做虎急跳墙的事。把我逼急了。我宁愿牺牲莉莉姐。再拼着一死,也要弄个鱼死网破。”郝大根没有抬头,保持刚才的姿势。
“小杂种。你现在连走路都困难了。一个几岁的孩子也能踩扁你。你凭什么拼个鱼死网破?做你妈的白日梦。你他妈的就是一头猪。”刘松张嘴,一口浓痰飞在郝大根脸上。
……
刘松开门见山提出新的条件,只是叩头不能表示他的诚意。必须一边叩头,一边不停的说:松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松哥,再加一句吧。”何豹见郝大根好欺负,已经没有半点锐气了,比熟透的水蜜桃还要柔软,抚掌大笑,“还要这样说。我是王八蛋,我是狗杂种。我是狗娘养的。”
“小杂种。听见没有?一叩头,一边说。少说一个字。老子立即划破这婊子的奶奶。”刘松用力在奶奶上拧了一把。
“根弟。不要啊!千万不要!你不知道他们的阴谋,不管你如何做,他们都不会放过我们的。你快走吧。别管我了。”金莉莉的两眼快冒血了,死死盯着郝大根,希望他能看懂自己的眼神。
“为了莉莉姐,我认栽。不过,刘松。何豹,你们两人千万不要落在我手里。否则,你们会付出十倍、甚至是百倍代价。”为了金莉莉的安全,郝大根只能忍。
更重要的是,他需要时间。只要刘松两人不立即动手,想上演灵猫戏鼠的游戏,他就有喘息的机会。哪怕多一分钟时间,他也能恢复多一点力气。就多一分反击能量。
“小杂种,你觉得你还有将来吗?做你妈的白日梦。”刘松吐了一口口水在郝大根脸上,眼中浮起阴鸷之色,“别他妈的磨叽了,快叩。再没有行动,老子动手了。”
“松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是王八蛋,我是狗杂种。我是狗娘养的。松爷。我错了……”郝大根的动作很慢,仿佛真没有力气似的。叩的慢,念的更慢。
“根弟,你怎么这样傻啊?为了我这样的女人,值得吗?你真傻。我除了这个破身子,能给你什么?再说了,我现在连这个破身子都没有机会给你了。根弟,你太傻了。不值得的。”
看着郝大根额头的血迹,金莉莉的心都碎了,好想一头撞死,可现在不能动了,能动的只有双眼。痛苦的是,双眼不能说话,不能把刘松他们的阴谋告诉他。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掉进陷阱里。这种痛苦,远比杀了她更痛。也比一群人轮番上她更痛。她没法形容这种撕裂之痛。
简简单单的九个响头,郝大根用了近十分钟时间。一边叩头,一边喘息,虽然恢复了部分力气了。但何豹两人都是高手,即使是一对一也没有把握,更何况他们两个人,还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