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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医院2（第2页）

说的就是我们现在的确在医院，说你怎么知道的，你上楼怎么那么慢之类的一堆没有用的话，还说面前有两个医生，一个是眼科医生，一个是耳科医生，他们在陪着我检查，他们是警察，让我如实配合检查，不要搞小花样，后面还要去警察局接受询问，解释我的那些不合法行为，目前就是好好配合他们的工作。

我又在纸上写着，想再确定他们到底是不是医生和警察，手一把被摁住，又拉了过去，我有感觉到了一些痒意，我知道了他好像还想再说些什么，我就没有直接把手扯回来。

“你还没有说完？”基叔问道。

“嗯，再问他一个问题。”

他问我，你只是眼睛瞎了，耳朵聋了，又不是说不了话了，为什么不说话，写那么多字不累吗？

我把手又挪回到了纸上面，写着，我能说话，但是你们好像听不到，要不我再试试？

我清了清嗓子，准备说话，他又把我的手给拉了过去，写道，是你聋了又不是我们聋了，你能说话我们肯定听的到啊！傻子。

……被骂了，我继续说着我想说的话。

“警官好，医生们好，可以听到我说的话吗，可以听到的话，拍一拍我的右肩膀。”我的声音回荡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面，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然后我就感觉到了右肩膀被拍了好多次。

！！！他们竟然听得到我说的话，我内心是欣喜的，起码我又多了一些还在我身上的东西，和别人交流也可以不用依靠着纸和笔，也能进行最起码的正常交流了。我的脸上仿佛笑容都多了些。

他又拉过了我的手，写道，怎么不行了，能听到啊。

我心情很好，连带着说话都是带着欢快的语调。“就是之前试着和别人交流过，没有得到回应，才以为我的话别人也是听不到的。”我想着现在好了，可以想说就说出来了，不用用之前自己想到的一些不专业的手语和别人沟通了。

他示意我现在开始看病了。

我说：“等等，我想确定一些事情。”我其实还在心底有些怀疑着他们的身份，我想再次确认一下我身边的人到底是不是警察。

他又拉过我的手，想写东西，这时我整个人已经站起来了，差点被拽倒了。

他看了我一眼，在我手上写了，你站起来干什么，你想确定什么。

我没有说话，直接把另一只手伸向我手所在的大概高两尺的地方，慢慢的摸了过去，还没摸到另一只手又被抓住了。他在我的手继续写着，没写完我也大概知道他的意思了，我就说出来了，“你应该还戴着警察制服的帽子吧，我想摸摸，确认一下你到底是不是警察，我怕被骗了。”我说的有点慢，因为这样质疑别人还是有点那什么的，毕竟他是真的带我来医院看医生的。

他把我的手往再高的地方抬了一下，然后推了一下我的手，我摸到了一块像是徽章的东西，我再往旁边摸摸，嗯，是警察帽子的材质，因为我刚才也碰到了他的衣服，是一样材质的，然后我在摸了摸徽章的轮廓，因为我清楚警察头上的徽章画的是什么，我觉得放心下来了，然而他还抓着我的手往其他地方摸去，我感觉到了一块冷硬的东西，有点金属质感，再摸摸感觉像个环状的金属圈，他在我手上写着，手铐，然后还没有放开我的手。

“基叔，帮忙把地上的警棍也拿给他摸摸，免得他还问东问西。”

“他只是说摸一下帽子，不用摸警棍了吧，小海。”

“一次到位嘛，不想重复来重复去的。”小海说道。

“还要摸什么吗？不用了，其实我……”我话还没说完，感觉到了很光滑很粗的像圆柱一样的东西在我手上，我摸了一下就脱开了手，继续说道：“我已经相信你们了，不用摸了。”

小海放开我另一只手，在原先抓住的那只手上写道：不摸了？还把问号给写上了。

我在他一写完就回答道：“不摸了。”

他继续写：相信了？

我说：“相信了。”

没有下次再给你摸的机会了。

“不要机会了，不用再摸多一次了。”我斩钉截铁的说道，同时还有点质疑错了别人的不好意思。

说完，我想把另一只手也抽回来的坐回座位上去，因为把手放在别人那里还是不太习惯的。但是手还没有抽回来，他又在写着了，这次写的让我反思起来，他写道：就算给你验出来了我们不是警察，我们是骗你的，那又怎么样，我们那么多人对付你一个又盲又聋的还不是轻而易举？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嗯，好像真是这个样子的，有点道理。

他又在手心上写着叫我说一下自己的名字，还有年龄，性别。

“我叫着辛逸，立十辛，走之儿加个兔字的逸，今年24岁，男。”我想性别这还看不出来吗，还要我说，我虽然在腹诽着要我报性别这事，但是还是觉得有必要要按照他所说的说出来的。

说完之后，他再次示意我，开始正式问诊检查了。

我慢慢地端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我问你几个问题……”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被一阵忽如其来的铃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