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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非墨万万没有想到会从陈思玄口中知道这种属于惊天动地级别的秘闻:“我可以为你做什么?”震惊过后,没有丝毫犹豫的问道。
陈思玄心里恻然一叹,不存在任何私心纯粹为他着想的人也只有言非墨这种傻瓜了。那他是不是庆幸,在这之前他所能够看到的人只有言非墨?否则,他就要错过这么一个人了。
毫无疑问,陈思玄也是外貌协会的一员,若非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以言非墨的普通清秀实在是入不了他的眼。陈思玄已经发现,只有身上有铃铛花印记的人他的外人面目识别困难症才会突然痊愈,对于其他人他仍然是看不清的。单以外貌而论,言非墨完全无法和银焰、兰斯等人相比。这两个月里,陈思玄除了一心发展信徒外,也开始为银焰治疗缩阳符所造成的“恶果”。以前看不清楚五官,陈思玄就可以大而化之的无视。现在能够看清楚了,再加上治疗过程比较香艳,配以银焰此时正处于雌雄莫辨的少年期以及他阴柔美丽的面孔,让一个正常的男人当柳下惠是比较困难的。以往遇上这样的情形,又是两人都有那方面的意思,陈思玄是不会拒绝的。只是这次,陈思玄却是实实在在的当了数次面对美色诱惑毫不心动的圣僧。
治疗的时候,陈思玄的确心动了。只不过他心动的对象不是银焰,在他脑海里自动将言非墨代入了银焰当时的神情、姿态,心里老在想着,如果言非墨露出这样的表情或者摆出这样的动作又会是怎样的撩人?
陈思玄不是会自寻烦恼的人,即使发现这点,他也不曾追究自己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形成了这样的心态,只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虽然有时候心里会浮现那个他究竟是真的喜欢言非墨,还是只因为言非墨是除他自己外唯一的黑发黑眼拥有者,但这个念头一浮现没多久就因为想不通而被陈思玄遗忘。用陈思玄对自己说的原话就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下他遇上的人是言非墨而不是别人,那他又何苦作茧自缚?
“想我吗?”陈思玄突然问道。
很明显,言非墨无法理解陈思玄火箭发射般的跳跃思维,顺着意思反问了一句:“这和我们刚才说的事有什么关联?”
“你不用管有什么关联,你只需要回答我,这两个月有没有想我?”难得的,陈思玄固执的要从言非墨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而不是模糊的猜测。
言非墨略感不自在,两人心意相通不就行了?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明白不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说出来?两个人都是男的,说这样的话太肉麻了吧?说想,那是假的,在两个月内将四散的十几万人找回来,对只有区区四组人(言非墨和利亚斯一族,托托三人每人一组)来说是非常艰巨的任务,如果不是有利亚斯在一旁监督,言非墨早就将自己的身体弄垮了,哪还有闲余的时间想那些儿女情长的事?说不想,那也不对。每一次回来看到城堡的变化,看到越来越多的人信奉陈思玄,言非墨开始一点一点的认识到陈思玄神灵的身份,不再是那种空有神灵之名而无神灵之实的没有意义的名称,而是一位实实在在的受到万人敬仰的神灵。
对此,言非墨既自豪又失落。自豪于只要陈思玄想做就能够做得比任何人都好。让银焰等人束手无策的信仰问题,陈思玄在两个月内就解决了,而且没有采用任何的血腥手段。至于失落,……在见识到陈思玄种种的神通手段后,言非墨不得不承认,正如利亚斯所言,是他将陈思玄看低了,陈思玄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相反只要他愿意,他可以给与所有人庇护。
“要考虑这么久吗?看来你是一点都没想我了……”陈思玄低低的说道。一边说,一边伸手挑玩着言非墨耳边的短发,顺手抚弄着耳珠子。
言非墨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几次情欲经验已经让他隐隐感觉到陈思玄接下来想做什么了,心里烧起一把虚火,闻言抓住陈思玄拨弄他耳垂的手,十指相扣,突然说道:“那你呢?你想我吗?”
“想!”陈思玄斩钉截铁的说道,顺势将言非墨拥入怀里,笑眯了一双眼睛看着言非墨:“或许不是无时无刻,不过会经常想起你。”至于是在何种情况下想,陈思玄很明智的没有说出来。
被陈思玄若有所思的眼神盯着,言非墨心脏不争气的乱跳一通,顺着感觉问道:“我说想,你会做什么?说不想,你又会做什么?”却没有从陈思玄怀里挣脱出来,而是缓缓的放软身体,让自己全身放松的由陈思玄抱着。
陈思玄无辜的眨眨眼,他觉得言非墨似乎变得敏锐了,任由言非墨握着他的一边手,而另一边手则轻轻的搁在言非墨的胸膛上,说道:“想的话,我要好好的奖励你。不想的话,就要惩罚你。……心跳得很快,是担心我的惩罚吗?”
心口上压了一只手,没有让言非墨感觉到不适,只是从那只手不断传递过来的凉凉的温度,却让言非墨觉得自己的体温高得不正常,而陈思玄话里听不出含义的话让他想胡思乱想,又不知从何想起,只能盯着陈思玄慎重的问:“奖励是什么?惩罚是什么?”但陈思玄眼里那和往日没有任何区别的柔和眼神却让言非墨什么也看不出来。
“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陈思玄轻轻的揉着言非墨的腰,温言细语的说着。
“我没……”
“没?那这里怎么摸着都是硬邦邦的?还是藏了什么东西在里面?”陈思玄一边说着,隔着衣服揉捏着言非墨的腰部。
看到言非墨涨红了脸,陈思玄手上吃豆腐的动作不停,俯身在言非墨耳边低语:“好好的疼爱你以示奖励,惩罚就是做到你下不了床。”几乎是话音一落,言非墨的身体狠狠的弹跳了一下,却被陈思玄早有先见之明的压住,“不愿意?”尾音微微拉高。
看着陈思玄含笑的眉眼,明明不是第一次了,言非墨却觉得愈发的无所适从,“不是……”涩涩的声音从言非墨嘴里泻出来。
陈思玄的手指在腰带上转啊转的,轻轻的扯开腰带,双眼锁定言非墨的眼睛:“不愿意的话,你大可以将推开我,否则,我可要将你脱得一干二净,脱得光溜溜的……”嘴上说得缓慢,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言非墨身上的衣服就是陈思玄送给他的那套,这衣服扣子为装饰以衣带的联结为主,穿起来麻烦,脱起来却简单,只要将那些带子全解开衣服也就迎风展开,原本裹得密密实实的霎时就变得欲遮欲掩。
陈思玄倒没有急着将言非墨的上身衣服彻底剥离,将长褂之类的的带子尽解后,那手却是在裤带上带着旋儿,眼里笑意闪动看着言非墨。有那么一丝询问,也有那么一丝恶劣的挑逗。
言非墨真想堂堂正正的回视陈思玄,只是这越看,这心跳就乱,连呼吸的节奏也乱了。尤其是读懂陈思玄眼里的意味后,言非墨只觉得他脸上的热度似乎能将水烧开,不禁做了小女儿的姿态双手掩面,腰部用力抬高,配合着陈思玄脱裤子的动作,任由陈思玄将他下身的衣物一点一点的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