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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渊原本也想要父王一样,可是司马朝在他登基之後,动作越来越频繁,利用一些地方的小灾情,渲染成为大灾难,说他这个王登基之後,不仅後宫淫乱,连天都看不下去,所以才会让老百姓受苦受难,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南海国境内已有些许地方,效忠於他这个二皇子更胜於他这个国王,这些举动已经在挑战他的王权,若是不连根拔除终成後患。
正当他苦於无有力证据可以扳倒二皇弟之时,「玄」传来消息,提到他这个新收宠妃的一举一动,後宫之事他看得多,知道这些女人为了权力、为了争宠,多少会做出一些不能为人道的行为,这些行为几乎是默认,毕竟国家的权力不可独大一方,藉由後宫之力作一番调整,让他们之间彼消我长,维持一个看似和平,却又充满心计的恐怖平衡,不然,王位怎麽可能还是继续由司马当权。
司马渊宠着容妃,只是因为她有几成神似水晴,在两年当中搜寻未果,也无找到屍体,万丈深渊之下,即便有了屍骨可能也成为无数碎片,但是,没有看到爱人的屍体,他依旧存着一丝侥幸的心态,可是思念使人发狂,在後来的选秀当中,都在这些女人身上找寻与水晴相似的地方,藉此抚慰自己一颗空了已久的心。
没有了水晴,这个世上的女人对他而言就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原本以为这个宠妃只是对某个嫔妃下下药,争个子嗣,没想到她会为了要怀胎,又怕滴血认亲会出现不能相溶的情况,异想天开找上了司马朝,司马朝不知道心里想些什麽,居然答应了容妃行苟且之事,一个心机深沉,一个利益薰心,两人误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玄」正纪录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王后怀有子嗣,全都是要让她巩固地位,好让她可以统领後宫,而他不去王后那里,第一,是因为他已经给了她一子一女,对她的权位已经有了举足轻重的稳固作用,第二,当前嫡子、嫡女全都是王后所出,朝中势力开始有了往一方倾向的趋势,李家的人开始不听使唤,为了平衡朝中各方势力,他不得不宠幸与李家相对抗的陈家之女,幸亏这个女人多少引起他的注意,在床上也令他满意,想要成为令一个皇子之母的希望,他也不是不清楚,只要不要引起重大事故,想要在後宫出头,就得任凭本事。
只可惜,当权者就是眼光容易被眼前的荣景所骗,误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能称心如意,因此某些地方就会顾此失彼,让他有机会寻得破绽,就如同二皇弟与容妃苟且之事,若不是一人想要子嗣,一人正苦於万事具备只欠东风,这两人至少还能活上一段时间。
作家的话:
☆、(10鮮幣)106。雨過天晴
看到对方露出微笑的模样,看得司马朝火气都上来,虽说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在他的面前有需要摆出这张嘴脸?根本就是在耻笑他的失败!
他的准备与努力绝对不输给这样一个毫无建树的纨裤子弟,为何运势都在司马渊身上,而且上天总是站在他的那一边?
「司马渊,不需要猫哭耗子,现在我已成为阶下囚,不需要再用这种方式羞辱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司马朝只怨上天不公,他能做的努力都做了,既然老天还是不给他机会,让他有如此下场,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唉……二皇弟,朕从来没有亏待你,除了王位之外,你所能享受的一切都已经是当今世上无上的尊荣,为何还不知足?」司马渊轻叹一口气,自古以来帝王之家总会出现手足相残的悲事,帝王之位看似尊贵,可是却得不到平凡人所能得到的平凡幸福,在他的身边有的只是算计,根本就没人真心地待他——不,应该说有过一个,可是他却不知道珍惜,白白地让这样的一个小幸福从指尖流过。
「哈哈哈……」司马朝放声大笑,笑得豪迈万千,也笑得苦涩不堪,「王位?尊荣?这些我都不看在眼里,我要的只是一个公道!这辈子我只除了出身以外,自认从来没有输给你的地方,为何大家的眼光都落在你的身上!」
司马朝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司马渊争夺什麽王位,小时候孩子的心思单纯,两人几乎同进同出,连请来的大学士也说他们俩兄弟是难得一见的才子,两个人的学习、成长几乎是不相上下,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发现到众人的眼光不再落到他的身上,一个一个开始往司马渊靠拢,终於有一天,他才知道他的出生根本就是一个笑话,不管他怎麽学习,如何努力,他的一切一切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
同样的一件事,他们两个人所为的结果,在父王的眼中有了不同的评价,只要是皇兄做的,绝对可以受到极大的表扬,而他则是淡淡地称赞几句,随便赏个东西就当作是奖励。
等到确定王储之後,父王的眼中只看到的只有皇兄一人,不管他付出多大的努力,结果不是简单地被一笔带过,就是有可能成为皇兄的功绩,他虽然心中不服,但是这是国家体制,皇室的规定,凭他一个人之力,根本无法起任何作用,只能默默地将这个苦楚往肚子里吞。
有一天,在一场豪华又隆重的宴会当中,十六王叔与左相私下前来找他,三个人相谈甚欢,在离去之前,十六王爷却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天下不是王储一人,而是有能者任之,南海欲强必先除旧制陋习。
就是这样一句话,让他燃起想要与司马渊一较高下的欲望,为何南海的王位只能由长由嫡,他与司马渊相差不了多久,连学识人品都可以说不相上下,为何父王一句话,就将他的未来全都限制在他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