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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一个人走回了队舍,房间里明显是没有整理过的,还是和她出去前一样的杂乱,她环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最后忍无可忍的说道,“这样子怎么睡得下去。”
然后就离开屋子走到了十番队的办公室,看到那张软绵绵的沙发便什么都没有想一头就栽了下去,既然如此,那就睡在这里好了。
然后乱菊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反正对于她这种懒女人来说,睡觉怎么也不嫌多。
很固执的做了那一直反复做着的梦,小时候的她,贫穷的流魂街,还有遗弃在路边被银所救的过程。
银,奇怪的名字。
奇怪的人。
忽然,一阵冷风吹到她的脸上,乱菊一睁眼,醒了。
朝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她便慢慢的摩挲着撑起了身子,才刚起来就听到坐在沙发后面的办公桌前的日谷番的声音,“醒了吗,松本。”
乱菊有些意外的说道,“队长。”然后她嘟囔着,“队长你在我的房间做什么?”
日谷番立刻一副不爽的样子说道,“蠢材!办公室不是你的房间。既然你醒了,就来替我做接下来的公务,我已经累了。”
乱菊瞪大的眼睛,朝着那一大叠报告惊叹道,“怎么会那么多?”
日谷番没好气的喝了口水,“都是接替五番队的。”
乱菊用手量了量那报告纸的厚度,吃惊的张了张嘴,日谷番说,“别啰嗦,快拿走它们。”
乱菊还是看着日谷番说道,“我记得我睡前看到的比这还厚很多呢,你竟然看掉了那么多。”
日谷番被戳破真相一口水差点没咽下去,眼神往一边撇去,“没关系。”
乱菊有些懊悔的说道,“我似乎睡了很久。”
日谷番受不了她的婆婆妈妈,“我说了没关系,你也很辛苦吧,同期和后期吵架这种事。”
乱菊伸出手,伸长五指,将阳光细碎的收集在手掌中,默念着,“同期生吗,难道队长,你真的觉得银,不,是市丸队长……”
说道这里乱菊忽然神情一怔,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立即对日谷番说,“不好意思,队长,我要出去一下。”
日谷番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你先别走。”但是还没说完乱菊已经打开门要走了,他喊了声,“喂——”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脚步声,那人见到乱菊和日谷番,立刻叫道,“不好了,队长,阿散井,雏森还有吉良三个人全部从牢狱中逃离了!”
此时在静灵庭的牢房中,雏森正一个人独坐在里面,双膝跪地,手撑着膝盖。
忽然听到几个人重重倒在地上的声音,还有被击中的声响,然后就看到自己的牢房门被一把刀几下给砍破。
竟然是阿散井,他自己也被关在这大牢中,此刻他自己一个人打伤看守的死神走了出来,还替雏森将她的门给砍破。
然后他也没有说话,一眼都没有朝雏森看去,打破牢门只是说了句,“走了,龙蛇丸。”便扛上他的斩魄刀走了出去。
雏森握紧拳头,手中攥着蓝染留给她的信,二话不说也离开了牢房。
而在另一处静灵庭的牢房中,一把椅子被砍得七零八落的扔在地上,吉良双手撑地,脸上是极度懊悔的神色,惴惴不安的样子。
他十分自责的一遍遍说道,“我竟然对雏森刀剑相向,怎么会这样,我实在是太差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