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县令此刻哪还有心思管理这些公务,他必须先把夫人哄好啊,“本官暂时没空管些小事,让杨县丞去处理去”。
“是”,来人退了恭敬的退了下去。
县衙大牢,刘二麻子看着狱卒前来放饭了,“大哥,给我带个口信,我要见见韩捕头”。
“哟,见捕头,那”,狱卒两指摩挲。
“我懂,我懂的”,刘二麻子从怀中掏出一颗碎银子,“麻烦大哥了”。
狱卒歪嘴笑了笑,“算小子懂事,等我空了就给你传个口信,韩捕头来不来就不归我管了”。
“是是是,那肯定”,刘二麻子点头哈腰的赔笑。
等狱卒一走,他弯腰摸住裆部,好疼。
他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的直直的往后倒去,张飞,彪三两人连忙上前扶住了他。
彪三,“老大,你怎么了啊?”。
张飞,“老大,你下面好像又流血了啊”。
刘二麻子心里暗恨,这苏钰这回真的把他给废了,他这回不拖他下水,他刘二麻子这些年就算白混了。
两人把刘二麻子搀扶到了牢房靠墙的一个稻草堆上。
张飞道:“老大,你好好休息下,等会韩捕快来了,我们让他给你请个大夫瞧瞧”。
彪三也赞同的点点头,他憨憨的道:“是呀,是呀,这命根子可重要的很,要是用不得了,以后都上不了花楼了”。
这话说的刘二麻子脸色一黑,张飞胳膊杵了下彪三,示意快他别说了,没看老大脸色越来越不好了嘛。
可三人从午间等到放晚饭还没见韩捕快过来的身影。
一直等到了第二日清晨,捕快韩广才匆匆的朝地牢而来。
韩广这些天也很是烦闷,前几日从猛虎山的山脚下,现他家侄儿韩勤的尸体。
因为那山下人迹罕至,故而过了很久,尸体才被村民去砍柴的时候偶然被现,可被现的时候,他的脸已经被野兽撕咬的不成样子了,只能通过身上的玉佩还有衣物,才勉强判断出来是他亲侄子。
之前一个月左右没看到他侄子的身影,他们一家都还以为那小子是又宿在了百花楼了,也就没管,毕竟他这德行,家里人也不是不知。
后面又过了许久,他大哥都亲自来县衙找他了,他们还一道去了书院寻人,才现,他侄子韩勤已经许久没有来上过课了,那教学的袁夫子也没有及时派人来家中通告。
他一气之下,直接带人,把那德重书院给打砸了,那教学的袁夫子也被他一道丢进了这地牢。
这些日子,他大哥一家,还有爹娘,一个个都伤心不已,悲痛欲绝的,说什么也不肯把侄子入土,直说要他找到凶手。
他最近在家也是被搅和的头疼,昨日还在家安抚爹娘,他今日就早早的来了县衙报道,哪知刚来上衙,就有狱卒来前报信,说是刘二麻子在地牢,说是要见他。
这刘二麻子平日里就帮他干些他不能出面的琐事,上回才从牢里把他放了出来,如今又惹事了?
虽有不耐,但想着这刘二麻子还算有点用,于是他还是向地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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