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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华严经第十八卷白话译文明法品第十八（第2页）

佛子们！有十种法门，能使菩萨的行为变得清净。是哪十种呢？第一，完全舍弃财物，满足众生的愿望；第二，持守戒律，保持清净，没有破坏；第三，心态柔和，忍辱不倦；第四，勤奋修行，永不退转；第五，以正念的力量，心不迷乱；第六，分别了解无数的法门；第七，修行所有行为而不执着；第八，心不动摇，像山一样稳定；第九，广泛度化众生，像桥梁一样；第十，知道所有众生与佛陀具有相同的本性。佛子们！这就是十种法门，能使菩萨的行为变得清净。

菩萨行为清净后，又获得十种增胜的法门。是哪十种呢？第一，其他世界的佛陀都会护念；第二，善根增长，超越等级；第三，能够接受佛陀的加持；第四，常常有善良的人作为依靠；第五，安住在精进中，永远不放松；第六，知道所有法门平等，没有差异；第七，心常住在无上的大悲中；第八，正确观察法门，产生妙智慧；第九，善于修行巧妙的方便；第十，能够知道佛陀的方便力量。佛子们！这就是菩萨的十种增胜法门。

佛子们！菩萨有十种清净的愿望。是哪十种呢？第一，成熟众生，永不疲倦；第二，实行所有善行，净化世界；第三，侍奉佛陀，常怀尊重；第四，维护正法，不惜生命；第五，用智慧观察，进入佛土；第六，与所有菩萨共享同一本性；第七，进入佛门，了解所有法门；第八，见到的人产生信仰，都会受益；第九，神力驻世，直到未来的劫数；第十，具备普贤行，净化一切智慧之门。佛子们！这就是菩萨的十种清净愿望。

佛子们！菩萨安住在十种法门中，能使所有大愿都得以圆满。是哪十种呢？第一，心无疲倦；第二，具有大庄严；第三，记住所有菩萨的殊胜愿望；第四，听说所有佛土，都愿意往生；第五，深心长久，直到未来的劫数；第六，愿意成就所有众生；第七，安住在所有劫数中，不认为是辛苦；第八，承受所有苦难，不产生厌恶；第九，对所有快乐，心无贪恋；第十，始终勤奋守护无上的法门。

佛子们！当菩萨满足这些愿望时，就会获得十种无尽的宝藏。是哪十种呢？就是：普遍见到佛陀的无尽宝藏、总持不忘的无尽宝藏、解决所有法门的无尽宝藏、大悲救护的无尽宝藏、种种三昧的无尽宝藏、满足众生心愿的广大福德无尽宝藏、演说所有法门的甚深智慧无尽宝藏、报得神通的无尽宝藏、安住无量劫数的无尽宝藏、进入无边世界的无尽宝藏。佛子们！这就是菩萨的十种无尽宝藏。

菩萨得到这十种宝藏后，福德完备，智慧清净；对所有众生，根据他们的根性来说法。佛子们！菩萨如何根据众生的根性来说法呢？就是：知道他们的行为，知道他们的因缘，知道他们的心行，知道他们的喜好。对贪欲多的人，说不净观；对愤怒多的人，说大慈观；对愚痴多的人，教导勤奋观察；对三毒平等的人，说成就胜智的法门；对喜欢生死的人，说三苦；对执着于地点的人，说地点的空寂；对心懈怠的人，说大精进；对自负的人，说平等法；对多谄媚和欺骗的人，说菩萨行；对心真诚、喜欢寂静的人，广泛说法，使他们成就。菩萨这样根据众生的根性来说法。说法时，文辞连贯，意义无误；观察法门的先后，用智慧分辨；审查是非，不违反法印；逐步建立无边的行门，使众生消除所有疑惑；善于了解众生的根性，进入如来的教导；证实真实的境界，知道法门平等；断除对法门的贪爱，除去所有执着；常念佛陀，心无片刻放弃；了解声音的本质，平等无二；对所有言说，心无执着；巧妙地使用比喻，不相违背，使众生都能理解所有佛陀的平等智慧之身。

菩萨这样为众生说法，同时自我修习，增长利益，不放弃所有波罗蜜，具备庄严的波罗蜜道路。这时，菩萨为了让众生心满意足，内外都舍弃，无所执着，这样就能净化布施波罗蜜。持有所有戒律而不执着，永远离开自负，这样就能净化持戒波罗蜜。能够忍受所有恶行，对所有众生，心平等，不动摇，像大地一样承载一切，这样就能净化忍辱波罗蜜。广泛发起所有行业，始终勤奋不懈，所有行为始终不退转，勇猛的力量无人能制服，在所有功德中不取不舍，能满足所有智慧之门，这样就能净化精进波罗蜜。对五欲的境界无所贪恋，所有次第的定力都能成就，始终保持正念，不执着于出定和入定，能够消除所有烦恼，产生无量的三昧门，成就无边的神通力量；逆顺次序，进入所有三昧，从一个三昧门进入无边的三昧门，完全了解所有三昧的境界，与所有三昧三摩钵底的智慧印不相违背，能迅速进入所有智慧之地，这样就能净化禅定波罗蜜。在所有佛那里听到法门并持有，接近善良的知识，不知疲倦地侍奉；总是乐于听到法门，心无满足；根据所听所受，合理思考；进入真正的三昧，远离所有邪见；善于观察所有法门，得到真实的印记，了解如来无功用的道路；乘坐普遍的智慧之门，进入所有智慧之门，永远休息，这样就能净化般若波罗蜜。展示所有世间的行为，教化众生而不厌倦，根据他们的喜好而展示身体；所有行为都不染着，或者展示凡夫的行为，或者展示圣人的行为，或者展示生死，或者展示涅盘；善于观察所有行为，展示所有庄严之事而不贪恋，遍入所有趣向，度脱众生，这样就能净化方便波罗蜜。完全成就所有众生，完全庄严所有世界，完全供养所有佛陀，完全通达无障碍的法门，完全修行遍及法界的行门，身体永远安住在尽未来劫的智慧中，完全了解所有心念，完全觉悟流转和还灭，完全展示所有国土，完全证得如来的智慧，这样就能净化愿力波罗蜜。具备深刻的心力，没有杂染；具备深刻的信力，无人能摧毁；具备大悲力，不疲倦；具备大慈力，行为平等；具备总持力，能用方便把握所有意义；具备辩才力，使所有众生欢喜满足；具备波罗蜜力，庄严大乘；具备大愿力，永远不断绝；具备神通力，产生无量；具备加持力，使信仰和接受，这样就能净化力量波罗蜜。了解贪欲的行为，了解愤怒的行为，了解愚痴的行为，了解平等的行为，了解修学地的行为，一瞬间了解无边众生的行为，了解无边众生的心，了解所有法门的真实，了解所有如来的力量，普遍觉悟法界的门，这样就能净化智慧波罗蜜。

佛子们！当菩萨如此清净地修行波罗蜜，圆满地完成波罗蜜，始终不放弃波罗蜜时，他们就安住在庄严的菩萨乘中。根据他们的念头，为所有众生说法，使他们增长清净的业力，从而得到解脱。那些堕入恶道的，教导他们发起心志；那些在困难中的，鼓励他们勤奋精进；那些贪婪的众生，向他们展示无贪的法门；那些愤怒的众生，教导他们实践平等；那些执着于见解的众生，为他们讲述因缘的法则；那些欲界的众生，教导他们远离欲望、愤怒和不良行为；那些色界的众生，为他们宣说深入的洞察；那些无色界的众生，为他们宣说微妙的智慧；那些小乘的修行者，教导他们寂静的修行；那些喜欢大乘的，为他们讲述十力的广大庄严。就像他们往昔最初发起心志时，看到无量的众生堕入恶道，发出大师子吼，这样说：我将用各种法门，根据他们的需要来度脱他们！菩萨具备这样的智慧，广泛地能够度脱所有众生。

佛子们！菩萨具备这样的智慧，使佛、法、僧三宝的种子永远不断绝。为什么呢？菩萨摩诃萨教导所有众生发起菩提心，因此能够使佛的种子不断；常常为众生展开法藏，因此能够使法的种子不断；善于持守教法，没有任何违背，因此能够使僧的种子不断。再者，他们能够称赞所有伟大的愿望，因此能够使佛的种子不断；分别演说因缘的法门，因此能够使法的种子不断；常常勤奋修习六和敬法，因此能够使僧的种子不断。再者，他们在众生的田中播下佛的种子，因此能够使佛的种子不断；维护正法，不惜生命，因此能够使法的种子不断；统领大众，从不疲倦，因此能够使僧的种子不断。再者，对于过去、现在、未来的佛所说的法、所制定的戒律，他们都完全奉行，心不放弃，因此能够使佛、法、僧的种子永远不断绝。菩萨这样继承和发扬三宝，所有行为都没有过失，无论做什么，都以回向一切智慧之门，因此身、口、意三业都没有瑕疵。没有瑕疵，所以所做的一切善行，所修行的一切行为，教化众生，根据需要说法，甚至一念之间，都没有错误，都与方便智慧相应，都以向于一切智慧，没有徒劳的。

菩萨这样修习善法，每一念都具备十种庄严。哪十种呢？就是：身体的庄严，根据众生所需调伏而展示；语言的庄严，消除所有疑惑，使所有人都欢喜；心的庄严，一念之间进入所有三昧；佛国的庄严，一切清净，远离所有烦恼；光明的庄严，放出无边的光普照众生；大众的庄严，普遍吸引大众，使所有人都欢喜；神通的庄严，根据众生的心，自由展示；正教的庄严，能够吸引所有聪明人；涅盘的庄严，在一个地方成道，遍及十方没有剩余；善说的庄严，根据不同的地方、时间、根器来说法。菩萨成就这样的庄严，在每一念中，身、口、意的业力都没有徒劳，都以回向一切智慧之门。如果有众生看到这个菩萨，应该知道他们也不是徒劳的，因为他们终将成就无上正等正觉。如果听到名声，如果供养，如果同住，如果记忆，如果跟随出家，如果听到说法，如果随喜善根，如果从远处产生敬仰，甚至称赞和赞叹名字，都将成就无上正等正觉。佛子们！比如有一种药，名叫善见，众生看到它，所有的毒素都被消除；菩萨这样成就这个法门，众生如果看到，所有的烦恼毒素都被消除，善法增长。

佛子们！菩萨摩诃萨安住在这个法门中，勤奋修习，以智慧的光芒，消除所有的愚昧；以慈悲的力量，摧毁魔军；以大智慧和福德的力量，控制所有的外道；以金刚定，消除所有的心垢烦恼；以精进的力量，聚集所有的善根；以净化佛土的所有善根的力量，远离所有的恶道和困难；以无执着的力量，净化智慧的境界；以方便智慧的力量，产生所有的菩萨地位、所有的波罗蜜，以及所有的三昧、六通、三明、四无所畏，都使其清净；以所有的善法的力量，完成所有的佛的净土，无边的相好身体、语言和心灵都具备庄严；以智慧自由观察的力量，了解所有如来的力量、无所畏、不共佛法，都是平等的；以广大的智慧力量，了解所有的智慧境界；以往昔的誓愿力量，根据需要变化，出现在佛的国土，转动大法轮，度脱无量无边的众生。

佛子们！菩萨摩诃萨勤奋修习这个法门，逐步完成所有菩萨的行为，甚至达到与所有佛平等，在无边的世界中成为大法师，维护正法；被所有佛所护念，守护和持有广大的法藏；获得无障碍的辩论，深入法门；在无边的世界大众中，根据不同的种类，普遍展示自己的身体，色相完整，最优秀，无可匹敌，以无障碍的辩论巧妙地说深奥的法门；他的声音圆满，善于分布，使听到的人进入无尽的智慧之门；了解所有众生的心行烦恼而说法，所发出的声音清晰，一种声音展开，使所有人都感到欢喜；他的身体端正，有很大的力量，处于大众之中，没有人能超越；善于了解众生的心，能够普遍展示身体；巧妙地说法，声音无障碍；得到心灵的自由，巧妙地说大法，没有人能破坏；得到无所畏，心无懦弱；在法中自由，没有人能超越；在智慧中自由，没有人能胜过；般若波罗蜜自由，所说的法门，不相违背；辩论的自由，根据喜好说法，连续不断；陀罗尼自由，决定展示所有法门的实相；辩论的自由，根据不同的演说，能够打开各种比喻之门；大悲自由，勤奋教导众生，心无疲倦；大慈自由，发出光明网，使众生心悦。菩萨这样坐在高广的师子座上，讲述大法。除了如来和有胜愿智慧的大菩萨，其他的众生没有人能胜过、没有人能看到顶部、没有人能夺走；想要用难题让他们退却，这是不可能的。

佛子们！菩萨摩诃萨获得了这样的自在力量，即使有无数世界那样广阔的道场，道场中充满了众生，每一个众生的威德和色相都像三千大千世界的主宰一样。菩萨只要一现身，就能映照并超越这样的大众，用大慈悲安抚他们的胆怯和软弱，用深奥的智慧洞察他们的意愿和乐趣，用无畏的辩才为他们说法，能使所有人心生欢喜。为什么会这样呢？佛子们！因为菩萨摩诃萨成就了无量的智慧，成就了无量的巧妙分辨，成就了广大的正念力量，成就了无尽的善巧智慧，成就了决定了解所有法实相的陀罗尼，成就了无边际的菩提心，成就了无错谬的妙辩才，成就了得到所有佛加持的深信解，成就了普遍进入三世诸佛的集会道场的智慧力量，成就了知晓三世诸佛同一体性的清净心，成就了三世一切如来的智慧、所有菩萨的大愿智能成为大法师，开展所有佛的正法藏并维护它。

在那个时候，法慧菩萨希望重新阐述他所理解的法义，依靠佛陀的神力，他说出了以下的颂言：

心住菩提集众福，常不放逸植坚慧，（心安住在菩提上积累众福，常常不放逸培植坚固的智慧，）

正念其意恒不忘，十方诸佛皆欢喜。（正念其意恒常不忘，十方诸佛皆欢喜。）

念欲坚固自勤励，于世无依无退怯，（念想坚固自我勤勉激励，在世间无依无靠也无退怯，）

以无诤行入深法，十方诸佛皆欢喜。（以无诤的行为进入深法，十方诸佛皆欢喜。）

佛欢喜已坚精进，修行福智助道法，（佛欢喜之后更加坚定精进，修行福德智慧的助道法，）

入于诸地净众行，满足如来所说愿。（进入各个地界净化众行，满足如来所说的愿。）

如是而修获妙法，既得法已施群生，（如此修行获得妙法，得到法之后施予群生，）

随其心乐及根性，悉顺其宜为开演。（随他们的心乐及根性，全部顺应其宜为他们开演。）

菩萨为他演说法，不舍自己诸度行，（菩萨为他人演说法，不舍自己的各种度行，）

波罗蜜道既已成，常于有海济群生。（波罗蜜道既已成就，常常在生死海中救济众生。）

昼夜勤修无懈倦，令三宝种不断绝，（昼夜勤修无有懈倦，使三宝的种子不断绝，）

所行一切白净法，悉以回向如来地。（所行的一切清净法，全部回向到如来地。）

菩萨所修众善行，普为成就诸群生，（菩萨所修的种种善行，普遍为了成就众群生，）

令其破闇灭烦恼，降伏魔军成正觉。（令他们破除黑暗灭除烦恼，降伏魔军成就正觉。）

如是修行得佛智，深入如来正法藏，（如此修行获得佛智，深入如来的正法藏，）

为大法师演妙法，譬如甘露悉沾洒。（成为大法师演说妙法，如同甘露普洒。）

慈悲哀愍遍一切，众生心行靡不知，（慈悲哀愍遍及一切，众生的心行无所不知，）

如其所乐为开阐，无量无边诸佛法。（如他们所乐为他们开阐，无量无边的佛法。）

进止安徐如象王，勇猛无畏犹师子，（进止安详如象王，勇猛无畏犹如狮子，）

不动如山智如海，亦如大雨除众热。（不动如山智慧如海，也如同大雨除去众热。）

当时，法慧菩萨说完这些颂赞，如来感到欢喜，大众遵循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