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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段时日偷偷给爹爹传信,让爹爹在外头找一批人模仿她的字迹日日夜夜帮她抄写经书。
紧赶慢赶,总算是在昨儿将八百遍经书全部抄写完送到了宫里。
那批模仿她字迹的人全部是经由她爹爹亲自检验过,绝对以假乱真,太上皇绝对看不出蹊跷!
只要等宫中的信儿回来,她就能解除禁闭!
“奴婢觉着。。。”玉雪心中微动,给沈婉柔出主意,“既然婉柔小姐您迟早解除禁闭,不如就今夜留一留王爷?”
沈婉柔怔了怔,“你是说要我伺候王爷?”
“如今小世子已快五月,奴婢问过外头的大夫,孩子到这个月份,已经彻底稳了,就算行房事也无碍的。”玉雪悄悄地道。
“再者,王爷这么多年不近女色,也就睡过您跟王妃两个女子。”
“尤其。。。您还是王爷的第一个女人,奴婢想,王爷对您不是没有感觉。”
第一个女人。。。沈婉柔听见这四个字,捂住肚子的指尖忽然蜷缩起来,连眼底都有一丝不明意味的光晕一闪而逝。
“只要你诱惑一下王爷,他一定能上钩。”说到这里,玉雪拿出一包香,左右看看,确定四下无人后,塞进沈婉柔的手中。
“为确保万无一失,奴婢特意找了许多门道寻来这香。”
“此香具有迷情的效果,婉柔小姐只需要将这香擦在身上,保管今晚上跟王爷醉生梦死。”
“婉柔小姐今夜若能将王爷伺候好,他的心自然就收回来了。”
对上玉雪意味深长的目光,沈婉柔也忍不住笑笑,“好玉雪,等我重新博得王爷欢心,一定赏你!”
“奴婢多谢婉柔小姐!”
夜幽阁,沈长宁睡了一觉醒来,昨夜留下的那些阴影总算是散开。
但缓过神,沈长宁又想起容冥大概是为她惹了麻烦,于是打算跟容冥一同进宫找太上皇解释。
她沈长宁一人做事一人当,自然不会牵连容冥。
结果沈长宁在摄政王府半天寻不到容冥的身影,一问弦歌才知道容冥压根不在王府。
而且容冥似乎对弦歌下了死命令,无论沈长宁怎么逼问弦歌,他对容冥的下落只字不提。
直到这会儿过了早朝的时辰还不见容冥,沈长宁总算回过味,那男人怕是背着她早就入宫了!
还刻意瞒着她!
沈长宁一想起来就心中来气!
明明此事的源头都是因为她,这罪名也该她受,但容冥偏偏就自己抢先把一切都揽走,丝毫不给她半点讲实话的机会!
可生气过后,沈长宁心中竟然升起几分担心。
容冥擅闯睿王府,砍容睿的手臂,这都不是简单挨两句骂能糊弄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