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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容冥话讲完,沈长宁连忙红着脸抬手捂住他的嘴,羞恼道,“不许讲!”
纤细的指尖覆在他的唇上,容冥眸光闪烁,搂在沈长宁腰间的掌心微微用力,很快就将沈长宁拦腰抱起。
“你干嘛?”沈长宁惊呼一声,下意识抬手揽住容冥的脖颈,“放我下来!”
“冷院寒气这么重,你怎的如此爱往这里跑?”容冥失笑道,“带你回夜幽阁,那里暖和,你想怎么取药都可以。”
沈长宁脸色‘蹭’地一下瞬间通红,把脸埋进容冥胸口处没有答话。
倒是容冥,闷闷的笑声回荡在王府中,愈发浓郁。
后边大半个月,沈长宁直接住进夜幽阁养伤。有颜氏药楼的药调养,她的身子好转的极快。
于是这日清晨,待容冥出府后,她就命人准备马车回了相府。
说来奇怪,沈长宁到相府时,发现整个相府前院安安静静,连个守卫都没有。
不过也正好,她反正只是来找楣夫人拿回属于她的东西,并不想见她那个宠妾灭妻,对亲生女儿不闻不问的爹!
思及此,沈长宁眉眼掠过一丝寒意,径自掠向后院的方向。她拥有原主的记忆,所以对相府非常熟悉,很快就来到楣夫人的院子。
沈长宁瞥见楣夫人身边的丫鬟端着一个托盘正要进房中,心中微动。她指尖一翻,一根银针甩向那名丫鬟。
“唔!”
丫鬟闷哼一声,很快就晕死过去。
沈长宁眼疾手快地接过她手中的托盘,然后悄悄往炖盅里加了些东西,才重新弄醒丫鬟。
沈长宁藏到附近的假山后,亲眼看着丫鬟将托盘端进楣夫人房中,唇角才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楣夫人执掌相府内院这么多年,底蕴深厚,要逼迫她交出沈长宁生母当年留下的财产,不动点别的手段恐怕是不行的。
这可是她用颜氏药楼中的药材特制的一泻千里,足够楣夫人喝一壶了。
沈长宁双手怀抱在胸前,在外头等了一会儿,直到听见房中传来‘咔嚓’勺子被摔落地的声响,唇角勾起。
成了!
屋中。
“是谁!是谁要谋害我!”楣夫人捂住咕嘟咕嘟响的肚子,指着送燕窝的丫鬟怒道,“你这个狗奴才!你对本夫人怀恨在心很久了吧!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