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交缠间,旁边一个路人恰好经过,本想当透明人,但奈何自己的车就停在这对小情侣的旁边,他等也不是,不等也不是,无奈按下了车钥匙;
车锁打开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回响,吓得庄陶酒都醒了两分,路人抱歉地笑笑,然后没敢多看,打开车门迅速开动车辆离开了。
庄陶:“……”他把脸埋在沈宵怀里,声音闷闷的:“没脸见人了。”
沈宵看着怀里这颗脑袋也觉得好笑:“刚才不是还热情的不得了,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庄陶没说话,伸出拳头砸了他一拳。
还不是怪你。
“不闹了,”沈宵松开他,走到驾驶位,意味深长道:“我们回家再继续。”
第二天庄陶迟到了十分钟,本来就腰酸背痛的,还得等沈宵出门了再迅速从床上爬起来赶到公司,刚第二天,庄陶隐隐有点后悔答应骆离玩这个不靠谱的游戏了。
骆离对此表示:“罪魁祸首是谁?是你家那位!如果不是他,你怎么会腰酸背痛的来上班?”
说的好像还有几分道理。
中午又一束盛开的玫瑰送过来,不过这次是香槟玫瑰,淡雅的清香连小宋接过来时都忍不住放在怀里嗅了嗅。
里面照旧有一张手写卡片,没等他说话,沈宵的眼神刀已经飞了过来:“还是那个人送的?”
“……是的。”
“你没跟他说清楚?”沈宵冷冷道:“告诉他,下次再送就不用干了,直接走人。”
于是等第三天闪送小哥再一次带着一捧蓝玫瑰过来的时候,不需要多说,沈宵的低气压已经表明了一切。
他抬眼看向小宋,后者打了个激灵:“老板,我听说,这个珠宝模特是骆小少爷介绍来的……”
沈宵起身,“所以?”
“所以,要不您亲自去……看一眼?”
沈宵冷笑一声,“看那个模特?他想的美,骆离来了没有?”
“刚才看到骆小少爷似乎在茶水间和员工聊天。”
沈宵二话不说,推门走了出去。
茶水间里,骆离的确和员工在一块,不过不是聊天,而是打赌。
“听说新来的那个珠宝模特天天给老板送花,这都第三天了,”一个人道:“也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不知道大老板根本不近男色吗?”
“不过听说他有这个资本,”另一个同事道:“见过那模特的人讲他长得贼漂亮,跟那小妖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