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欢说完便扑进了太子的怀抱之中。
太子心中那压抑了多日的感情再也不能忍住,他微微低下头,深情地凝视着怀中的佳人,然后毫不犹豫地亲吻了下去。
这一吻犹如春风拂过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两人沉醉在彼此的温柔乡里,仿佛时间都已停止。
东宫只有那几位侍奉左右的宫人和负责记录太子起居日常的宫人知晓,当晚,东侧殿叫了三次水。
第二日天色尚还灰蒙蒙的时候,郁清欢便轻轻地从太子的臂弯中挣脱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榻,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回到了彩音轩。
由于今日一大早,太子妃需要陪同皇后娘娘一同接待外族使臣的夫人们,按照宫中规矩,郁清欢等人自然无需前去请安。
于是,疲惫不堪的郁清欢回到彩音轩后,二话不说便爬上床铺,打算再好好补上一觉。
毕竟,昨夜的太子实在太过疯狂,以至于即便她已经歇息了大半天,身体依旧感到十分疲倦。
可是当晚,当郁清欢听闻太子传唤叶桑宁前往长信殿时,她的内心深处不禁涌起了一丝淡淡的不悦。
尽管如此,聪慧如她,自然明白太子身系天下重任,身边美人如云亦是在所难免,他绝无可能将所有的宠爱都倾注于她一人之身。
只要自己能够率先牢牢地抓住太子的心,那么日后的恩宠自是源源不断。
长秋殿内,身为太子妃的郑宴宁忙碌了整整一日,疲惫不堪。
她原本生气太子在前一夜召见了郁清欢前往长信殿,明明郁清欢都被皇后娘娘禁足了,太子居然又召她侍寝!
这让她心生嫉妒,本欲派人前去打探当晚所生之事。
可谁曾料到,就在这个夜晚,太子再次下旨宣召叶桑宁入殿。
要说这次,她心中毫无嫉妒之意那简直就是自欺欺人。
她紧紧地咬住嘴唇,强行压抑住内心的不悦之情,不住地在心中告诫着自己:太子如今这般雨露均沾,总好过只对赵雨疏或是郁清欢其中一人专宠有加!
更何况,比起宠幸王殊棠来,眼下这种情形已经算是好得多了!
不过越害怕的事便越容易生,在接下来的第三天以及第四天里,太子竟然接连两日都踏入了王殊棠的院子。
尤其是在第四日那天晚上,据说两人更是相谈甚欢,直至夜深时分,太子方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离去
郑宴宁积压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开来,她在寝殿内大雷霆,将桌上的茶杯、花瓶等物件通通扫落在地,瓷器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宫殿里显得格外刺耳。
一旁伺候的宫女们吓得面无人色,纷纷跪地求饶。而夏嬷嬷则赶紧上前,苦口婆心地劝慰着郑宴宁,试图平息她的怒火。经过一番劝说,郑宴宁总算渐渐冷静下来,但她心中的烦闷却丝毫未减。
这些日子以来,郑宴宁的病情愈严重。下身总是淋漓不尽,血迹斑驳的衣裤换了一套又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