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安努力想些什么,可“啊”了半也没出话来。
苏止在她手上搭了一块丝巾,轻轻握住,鼓励道:“阿鸣,不要怕。”
于安的声音带上了些哽咽:“阿姐……阿姐骗我。”
“她才没有想我。”
“她把我交给了别人。”
苏止安静的听她诉。
“她们把我关进一个好黑的房间……”
于安的呼吸急促起来,声音也带上了些颤意。
“开始时只是罚抄,后面就变成了罚跪。”
“时而掺杂着拳打脚踢。”
“她们掐的我好疼,扎的我也好疼……”
苏止的眼里逐渐染上怒火。
于安的话语停下来,她似乎又不出话了。
苏止温柔地问她:“然后呢?”
于安摇了摇头,张了张嘴,似乎又不出话来。
苏止:“阿鸣,阿鸣,别怕,你是安全的。”
“你是可以开口的,你可以话。”
于安无意识攥住他的手,力道有些大,苏止却依然面色如常的注视着她。
他笃定地:“阿鸣,你可以话的。”
于安:“我不能开口叫疼。她们,不可以开口叫疼。”
苏止的手覆在于安手背上,温和地:“阿鸣可以开口叫疼,阿鸣是会话的,对吗?”
“她们的话做不得数,阿鸣是乖孩子,不可以听坏饶话。”
他将于安额间的碎发别到耳后,哄着她:“阿鸣,你要听医师的话。”
“你是可以话的。”
于安情不自禁的回应他:“我可以话,我要听苏止的话。”
苏止的脸瞬间红起来,他似乎有点慌乱,声音不像先前那么从容。
他无奈地:“阿鸣,你要听医师的话,不是听苏止的话。”
真的是太犯规了啊。
躺在床上的漂亮姑娘意识模糊,害怕的脸声音都是颤的,却乖乖的对他“要听苏止的话”。
仿佛可以纵容他做出任何事情来。
于安疑惑地:“苏止就是医师。”
苏止拿她没辙,:“好阿鸣,那的事会深藏你的脑海,你会渐渐忘记它所带来的伤害……”
于安:“我不要,我要记住那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