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风长赢低头沉吟。
扮作土财公公装神的邪祟利用人们的贪念成为他们的信仰,吸取信徒的气运,信徒被它控制沦为它的傀儡。
要除邪倒是不难,可要在消除邪祟的同时不伤害无辜百姓,无疑是一件难事。
“如今的邪祟就像吸血虫扒在百姓身上,狠心拔出虫子百姓的身躯也会被它咬坏,只能想办法诱虫子自己松口。”
风长赢在房内踱步,她忽然想起今晨在山上遇到的荒庙,一个极损的主意闪过脑海。
她举起邪祟的小木像,盯着连鬓胡子、肥头大耳的土财公公露出冷笑。
黑色的邪气如同狰狞的伤疤攀上风长赢的手臂,清脆的破裂声响起,小木像的头掉下来咕噜噜滚在地上,瞪圆的双眼缓缓闭上。
“附耳过来。”风长赢打了个响指,手臂上的恐怖瘢痕瞬间散去。
看到风长赢的本事,上官明玉心中略微信服,配合地上前。
“还有你。”
风长赢揪起在空中飞来飞去的林听,她从风长赢回来后就一直念叨着快去救沈辞安,可自己又不敢再次深入虎穴。
庙里的人对土财公公信奉到极致,不允许庙宇里出现任何鸟兽鱼虫打扰土财公公的清修。
她白天去探听消息,差点被庙里的信徒用石头砸死。
上官明玉扫了眼林听,问:“麻雀能帮上吗?”
“寻常麻雀帮不上忙,口吐人言的麻雀可以。”
风长赢从储物袋中拿出两个药瓶分别交给上官明玉和林听,嘱咐两人明日该如何行动。
土财庙
李云乐从疼痛中苏醒,她摸向肿痛不已的后脑,脑海里闪过信徒闯进她家,强行打晕她的画面。
土财庙的信徒终究是彻底疯了,居然强闯民宅绑架良民。
她环顾四周,现自己被关在一间地牢里,地上铺满了稻草,偶尔有灰色老鼠从脚边窜过去。
沈辞安被关在隔壁牢房,在他身边还有一群哭哭啼啼的男人。
对面的牢房里则关着十几个穿着官服的女人,她们面色惨白嘴唇干裂,神色恹恹的看起来状态很差。
原来官员也被绑架关起来了,难怪衙门的大门从来敲不开,敢情官大人都无法自保。
一年前李云乐的母亲被信徒活活逼死,她那日拦不住疯狂的信徒,在衙门前敲了整整一日登闻鼓希望官府能制止信徒,让害死她母亲的凶手绳之以法。
可是门没开,自此她对官府彻底失望,认为官府和土财庙蛇鼠一窝。
“对不起。”李云乐为自己误解官府道歉。
沈辞安看到李云乐醒来,出声道:“他们为什么抓我们?”
说完沈辞安脸色阴沉地抚摸受伤的胳膊,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