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乡下屠夫杀猪时还要利落。
“嘭~”
郭平的一条大腿跌落在昌平知县高峰的面前,
大腿根部带着的子孙根和两颗蛋,随着震动不停的摆动着,让高峰忍不住眼球微缩。
“啊………沂王,你这个暴王!
竟然敢在我昌平县无故杀人,
而且还用的是如此暴烈的手段,
老夫定要去御前告你,
就算老夫一头撞死在奉天殿的龙柱之上,
也要让你这暴王得到应有的惩罚!”
昌平知县被气的暴跳如雷,指着朱见深破口大骂道。
“嘭~”
朱见深哪里会惯着他,
直接一脚踹在昌平知县高峰的胸口把他踹倒在地。
“想惩罚本殿下,那得看你能不能活过今天再说!”
朱见深阴沉着脸冷喝到:
“去,把县衙里所有人全部都给我赶出来,
本殿下,
今天要当一回青天大老爷,
查一查战死将士的烧埋银被贪墨一案,
还有官商勾结欺压战死将士遗孀儿女之事!”
朱见深的话刚说完,
昌平知县高峰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
眼神瞬间慌乱了起来。
可是朱见深理都懒得理他,叫人搬来桌子就这么坐在了县衙门口。
革命军马上分散成数个小队,
一队人冲进县衙拿人,
一队人骑着战马向昌平县作为管辖的村子奔驰而去。
看到如此场景,
昌平知县高峰心头暗叫一声不好,
沂王这是要来真的,
昌平知县高峰在昌平县为官多年,
自然知道县里面有多少事情都经不起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