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只放了一块儿,嘻嘻。”大树无比庆幸。
“乖乖、猫猫,你俩完了,那里面大部分都是阿木哥哥和书白哥哥的。”狗儿有些心疼,他可是放了三块,三块呀。
乖乖、猫猫:都怪云大叔!
白知辛又躺回了炕上,社死啊,社死,阿兰婶子有些想笑,但忍住了。
“阿姐,你还疼吗?”
“不疼了。”但她心疼。
“那个,孩子们,咬人可不能治病。”她向乖乖和猫猫招手。
两个小的自知犯错,有些不敢抬头,但还是挪到了炕前。
“下午去学堂,给小伙伴们道个歉,好吗?”
爷爷,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可不会教育孩子呀,白知辛在心里哀嚎。
“那为什么……”
狗儿拽住下乖乖。
“哦,知道了!”
“我知道你们俩是好意,在姐姐心中你们是好孩子,但咬人不对,知道吗?”她轻轻安抚着两人。
狗儿有种感觉,云大叔喜欢姐姐,所以才咬的姐姐,他以前乞讨时见过,但阿木哥哥不让他看,也不准他学,说那样会变成坏孩子。
“爹,咬人能治病吗?”
“谁说的?”
“就是乖乖,他说那个受伤的姐姐就是被云大叔咬醒的。”
男子一把捂住孩子的嘴,娘嘞,可不敢这么说,这要坏人名节的。
屋内瞬时安静了下来,别捂了,都听见了,但我们可以当做没听见。
刘村长:王老弟的糖!
晚上,又下雪了,因为王卲的离开,白知辛搬回了正屋,随着过去的是阿兰婶子,这样方便照顾。
雪花纷纷扬扬,云墨之站在院中,好冷!
张勇胜望着大雪,神情凝重!
庸城,因为杨威杨武这两张熟脸,王卲几人直接住进了赵府。
赵守仁早就想见见关兰山的当家人了,尤其在听说这逆子没跟着回来后。
两人见面,一个满含探究,一个淡定从容。
王卲进城后就侧面打听了赵氏的情况,赵氏窑坊的经营作风从侧面也反映出了它当家人的行事作风,这是一个值得共事的人。
王卲始终主导着话题的方向,赵守仁因自己的目的也十分配合,最后两人相谈甚欢。
“王叔,咱们怎么不直接提出来。”杨威有些着急,他们院子里现在一个会功夫的都没有,他不放心。
“不着急,再看看。”
翌日,云墨之在换药时,白知辛才想起来,这么多天了,她还不知道谁要害她呢。
云墨之将他的分析讲了一下,白知辛恨不得捶胸顿足,定是那个被她挑断脚筋的人。
“唉,当时不知那人有何罪过,只觉得不应滥杀无辜,却反而害了自己。”
“这不是你的错。”云墨之轻轻的摸了摸白知辛的头。
一刹那,两人同时僵住。
“药换过了,有事叫阿兰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