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光一点点的消散,她知道,回不去了。
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
云墨之好似感受到了白知辛的情绪,一边替白知辛擦泪,一边自己默默的流泪。
唉,王卲有点看不下去了,这俩孩子该不会是真中邪了吧。
华笙华默此时有些欲哭无泪,怎么回回都找他们呀,他们其实就是半吊子呀。
刘村长走在最前头,“小笙小默,你们等会儿多找几个地方叫叫啊,说不定那俩人的魂儿就跟着咱们回去了。”
“哎,想不想改变当下的处境?”花三凑到华笙跟前,她觉得自己的机会到了。
“什么处境?”
“就是上上次,你们做完法后,姑娘被穿了琵琶骨,上次,你们又做法,然后姑娘就被穿了箭。”
“你等等。”华笙有些没反应过来,他们做法和姑娘受伤什么时候成因果关系了?
哦,对了,那个小心眼的大队长就这么认为的,不过大队长也解释过,是他一时情急,口误了。
华默皱着眉,“你们都是这么认为的?”
“那倒没有,可就姑娘那倒霉体质,迟早会有人这么认为的。”
华笙华默若有所思,是啊,他们简直就是受了无妄之灾呀。
“你有办法?”华笙好奇。
“当然!”花三努力压住上翘的嘴角,“你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成亲。”
“成亲?”华笙华默异口同声。
“是啊,你们成亲后就不是和尚和道士了,也就不能做法了,这样不就能摆脱背锅的处境了吗。”
“不行,我怎可断了师父他老人家的遗志。”华笙连忙摆手。
“是啊,师父估计会气的跳出来打我。”
“反正主意我是出了,用不用你们自己看着办。”唉,看来游说一次是不行的。
院子里,杨武吊着胳膊躺在床上,他还有些热。
“喝点粥吧。”花一将人扶起来靠坐在炕上。
杨武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也不知是病的还是羞的,红透了,“我,我自己可以。”
“你别乱动。”花一端起粥,“我喂你。”
“这样对你名声不好。”虽然他很欢喜。
“我们不在乎这些。”她们在王府的训练从不分男女,“况且你是为我受伤的。”
“嘿嘿!要不你嫁给我吧。”这样就对名声无碍了。
啪!声音清脆响亮。
杨武不可置信,花一竟然给了他一巴掌。
“吃!”花一将粥喂进杨武嘴里。
粥咽下去的时候,杨武的眼泪也落了下来,突然感觉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