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电影这么多年,累死的马,摔死宰死的牛羊猪,多了去,那狗就算好看,也不过是条狗,与其它牲畜没有区别,根本不可能为害。
和尚这样说,也许是有人教的,要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也许只是吓唬他,好讹诈到做法事的钱财,他绝对不会上当!
必须做些什么,必须!
严授纲心乱如麻,渐渐整理出属于自己的条理与逻辑。
一个人,心中有执念,他愿意相信什么,就会劝服自己去相信,并不在意真实看起来到底是怎样。
强烈的意念,很多时候,倒还真能加强其自身的气势,至于会不会抵消外在的气场冲击,就要看他所害的灵物,是否气场能量更加强大了。
而这个关键的灵物,也许还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和尚闭上堪透世情的眼,叫住桐秋城,“哎,我说你啊,最近可要当心些。”
“大师何意?”桐影帝心中惴惴。
“不要与运势低迷者过于亲近,当心牵累,还有,白发枯骨,红颜祸水。”
……
席维与大狗没有见到小娃娃,接待的护士倒认识他,知道他是救人的好警察,于是,偷偷将段振辉的电话号码抄给他,说孩子是被他送走的。
席维对那天晚上,那个并肩奋战的军人,挺有好感,于是毫不犹豫拨通电话。
“喂,段振辉,哪位?”手机中传来一个沙哑的男声。
“你好,我叫席维,那天晚上和你一起打怪兽的人,麻烦你,我想找严瓜瓜。”
段大校沉默了下,“……这个,不大合适。”
“那个孩子向我求救,我答应过一定救他,拜托了,老兵。”
鱼妖孽的助理
“求救?”段大校沉默了,他知道,是席维将孩子捞上来的,也是他,发现了那个情妇的所作所为。
没有向他们这些更加亲近的长辈求助,反而将希望寄托给一个外人,这样的选择,竟有丝必然的意味。
孩子危在旦夕,他就住在隔壁,却全然无知,如果不是席维,也许到无可挽回之时,他还蒙在鼓里吧。
段振辉对于瓜瓜是如何在昏迷不醒期间,向席维求救的,也有些怀疑,更不知道这个男人如此拼命接近严授纲的家人,是否心存目的。
但是,以他的家庭背景,多多少少听说过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情,那个刀枪不入的怪东西,就是活生生的证据,所以,表面看来不可能的事,实际上未必真的没有可能性,再加上,席维这个人的气度,让他熟悉,让他亲切,甚至,让他见猎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