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没过多久,浩浩荡荡的送餐车就再次光临城管大院,席维戴着伪装头套,打着哈欠前去开门。
用意念控制果浆做东西什么的,真累啊,睡了一天一夜,还是困。
啊?他一直睡在笼子里,为什么没被城管发现?
谁知道呢,好像是狼哈做了什么手脚,估计它指挥那个高科技金环,放射出了类似激光投影迷彩伪装布之类的假象,用以掩人耳目吧。
就这样,好几天过去了,流浪狗狗们越吃越壮,而城管们则惶惶不可终日,因为他们总是听左邻右舍说,大院一到晚上就举行宴会。
送餐车一队接着一队,被面目不明的高大男子迎接进去,之后院子里热热闹闹开party,美食飘香,几百米外都能闻到。
可偏偏,无论监控里,还是有人直接趴墙头看,眼前的景象全是黑灯瞎火,硬是什么都看不到!
这……这不是闹鬼,又是怎样?
新世纪娱乐公司大楼下,朱兰茵遥望着二十六楼上那个小小的亮窗。
严导,又是一个通宵,他的身体,怎么能承受得了。
她曾说,她不急,席维一定比她急,但现在,她不得不成为先采取行动的那一方。
将电话送到耳畔,美丽的女明星浅浅微笑,“喂,苗局长……”
安乐死
城管一二号忍啊忍,一听苗局长找他们,两人对视一眼,觉得终于忍不了了。
所有所有的怪事,都是从抓住铂金色大狗那一刻开始的!
“老郝,你看……”城管一号征询意见。
“老石,这件事,不提不行了。”城管二号不再婉转,竟一下子干脆起来。
“可是,怎么提?”城管一号外向凶猛,头脑却不算好。
城管二号转转眼珠,苗局长这个人,特别善于装糊涂,你如果隐晦地提意见,他向来哼哼哈哈,不是听不懂,就是考虑一下,要么直接搪塞:再说,再说吧。
“必须坚决果断,让他面对问题,解决问题。”城管二号握拳。
一号咂舌,“如果他不高兴了怎么办?”
“这个么,众怒难犯。”
于是,一二号嘀咕好说辞之后,就雄纠纠气昂昂地挺进了城市执法局苗局长的办公室。
没等苗局长张嘴,他们俩就一唱一和,汇报了最近发生在捕狗队大院中的种种异常情况,将问题描述得要多严重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