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落水,是姚姑娘拉我下的水,我与姚姑娘无冤无仇,更不会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行卑劣之事,若是我做的,我会把证据留的如此清晰吗?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我无法向你说清楚事实,但是,只要姚姑娘醒来,便能作证,还我清白。”姜芷惜把针抽出来。
“凡事讲究的是证据,按照判案手段,地时间现三姑娘的人,必定是是嫌疑人,不知此人可有审问?”姜芷惜抬头看向执宰。
执宰被她的话震的找回了一丝理智,她说的对,第一个现嫣儿的人还未仔细审问,世子夫人与嫣儿之间,并无间隙,她没有下毒的理由。
“只是让你说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你扯东扯西,是为了遮掩什么?”执宰不紧不慢道。
“事关姚姑娘的清白,岂能乱说,若是姚姑娘能醒过来,许多旁枝末节,就没必要知晓。”姜芷惜振振有词。
“好啊,你说嫣儿醒了就能证明你清白,可现在嫣儿昏迷半日,毫无生机,是想等嫣儿病情恶化,再说什么下毒之事吗?”邬氏步步紧逼。
“既然你认为是我做的,请给个理由,我为什么要害姚姑娘?”姜芷惜见妇人思路不正,纠正道。
妇人听了,神色忽变,一个乡下来的丫头,武安侯府的弃子,认不清楚自己的位置,竟然还敢驳斥她!
“我是皇后嫡亲的妹妹,诰命夫人,岂能容你放肆,来人!上刑!”邬氏厉声道。
“住手!”一道清冷的声线在外面响起。
“世子?”执宰眉头微蹙,并未行礼。
“世子,是想包庇世子妃?”邬氏收敛了几分颜色。
“包庇?”顾珩轻蔑笑道,“执宰大人,执掌朝廷要事,断事就凭借几句话吗?天下子民,真是命如草芥。”
“你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今日是皇后的春日宴,时间紧迫,嫣儿命在旦夕,找出凶手,才能替嫣儿解毒。”邬氏冷凝着脸。
顾珩颔,“邬氏不想办法救下三姑娘,反而在胡乱猜测,留园的问完了吗?还是只有一两个丫鬟的片面之词?”
“哦,老身倒是忘了,世子今日不在马场,却闯入女眷休息区,是不是也要个解释?”邬氏心知理亏,别开话题。
“本世子打马球,夫人自然是要坐在席面观看,不然怎么让世子妃见证本世子的威风,寻了半天,才知道是公公带走了。”顾珩伸手,与姜芷惜五指交叉紧紧的握住。
手心传来微汗,顾珩垂眸,对着夫人道,“有我在,不用怕。”
姜芷惜方才听到动刑二字,心里紧张,顾珩进来后,心顿时安静了下来,尤其是手被他挽住后,生出了不少底气。
“姚姑娘中毒,御医怎么说?”姜芷惜问男子。
“嫣儿还在昏迷,偶尔吐血,恐怕时日无多。”邬氏擦着眼角泪花道。
“执宰大人,此事事关世子妃,有些话,我想问清楚好些,借一步说话。”顾珩上前,低声道。
两人在一旁低语几句,执宰走出来,与夫人低声说了几句,邬氏眼神不善的看向顾珩,最后才勉强点头。
“老爷说的,我同意便是,但是她不能走!嫣儿醒来之前,只能呆在此地。”邬氏冷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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