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呜咽着哀嚎着,然后身边的男人塞了块臭乎乎的毛巾在我嘴里,我要吐出来,他又扇我一巴掌,“老实点!不然一会儿整死你!”
我没那么蠢,被打了还不识趣。只好悻悻地闭了嘴。一是怕他们再对我动粗我没办法还手,一会儿没力气跑。二是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想出办法逃脱。
这时。一辆车迎面而来,闪过一阵光亮,我趁机侧脸一看,坐在我身边的壮汉满脸横肉,是林老板的保镖!怪不得我刚才听那声音觉得熟悉,我瞅了一眼副驾驶上的男人,头顶秃了一片,果真是林州!
那块毛巾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发霉的味道和机油的味道混在一起特别恶心,我强忍着心底的恶心,缩在座椅上瑟瑟发抖,林州这会儿酒醒了不少,回过头来猥琐地看着我。冷笑说,“若棠,上回的仇我可是一五一十给你记着呢,我瞧着这回你那护花使者没空来救驾,你要是待会儿乖点主动点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肯定不会亏待你。要是你不识好歹,那伺候完我,我这几个兄弟再好好伺候你如何?”
林州这人是出了名的变态,把小姐当玩具似的,一不高兴就往死里玩,之前我说过的冉冉就被他给废了。这人是做矿产起家的。没什么文化,说白了就是个挖煤的暴发户,后来涉足房地产和建材,背后也有从政的撑腰,有几个臭钱就气焰嚣张,在北城四处横行霸道,出了名的不要脸没素质。他方才那番话可不是恐吓我,能从他狗嘴里吐出来的话,他一定说到做到。
我本来就在发抖,被他这么一吓,整个人跟筛糠似的,我真的吓傻了。他们一共五个人,三个保镖就不说了,就连那司机都是五大三粗的,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想要逃离虎口,概率基本上为零。别说五个人了,随随便便一个人上来就足够整死我。
林州见我吓傻了哆嗦着,满意地笑了笑,头顶秃掉的那部分光头泛着油光,几根油腻腻的头发横在中间,怎一个恶心能形容?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跟着老子,老子给你花不完的钱,你咋就不乐意?”他一张嘴,口臭夹杂着酒味冲出来,臭得我往后一缩。不光是我,摁着我的俩保镖都往后缩了缩。
我抖着唇,强装镇定,死死瞪大了眼睛不流泪,在这种人渣面前我千万不能流泪。我呜呜咽咽着,林州叫保镖扯走了我嘴里的毛巾,我解释说,“林老板,您这么有身份的人何必跟我一个小姐计较?我不配的。之前我做得不对的地方,我向您道歉!”
林州猥琐地笑了笑,摸着下巴说,“现在认错晚了。老子今天就得尝尝你这小骚蹄子究竟啥味儿,要论长相,你远远不及你们夜总会第一名妓冉冉,还有那花魁小寒,可陆岩咋就被你迷得团团转呢?甚至为了你报复我!呵,难不成你瞧着清纯天真,床上功夫了得?”他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色情下流的画面,说着自己就笑了起来,添了添嘴皮子,伸手来摸我脸蛋说,笑得特别淫荡,“冉冉那臭娘们儿都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我看你今晚撑的了多久!”
陆岩为了我报复他?我有点懵了,陆岩的性格是能做出这事儿来,可为了我一个坐台小姐,有必要么?林州跟他是商业上的竞争对手,彼此井水不犯河水,若是有了冲突,场面上不好看,背地里是要遭人暗算的。我哆嗦着,牙齿不停打颤,“林老板,您开玩笑吧,我一个小姐,陆总怎么可能为了我报复您,您真的误会了!”
林州冷冽地笑了笑,眼神瞬间收敛了,目光中燃气一把火光,咬牙切齿地说,“哼,不可能?怎么不可能,城东那块地他在竞标底价上做了不少手脚,白白叫老子多栽了一千多万进去!这个仇,我给他记下了!”他猛地抬头,凛然地看着我,“不顾我赔进去多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全都吐出来!我林州向来恩怨分明,别人捅我一刀,我一定不客气地还十刀!”
陆岩当真为了报复那晚林州对我的暴行算计他了?是单纯的商业竞争,还是陆岩存了其他心思?我有点搞不明白。
车子快速行驶着,开到一个五星级酒店内,林州在酒店里有长期包房,车子停在地下车库,我死活不下车,拉着门把牢牢抓住,保镖抓着我头发狠狠扇了几巴掌问我走不走,林州站在车下,色眯眯都看着我,一脸淫相地说,“不走?不走咱们就玩玩车震。看你是想舒舒服服躺在床上被干,还是在这儿找点刺激了。”
午夜两点多,很少会有车子进来,我如果被他们在这里欺负了,逃都逃不掉,但要是进了电梯,中途我可能还有机会逃跑,酒店里人多,我扯嗓子喊几声多少会有人听见。倘若在地下车库,来人救我希望渺茫。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没有架着我走,但两个保镖站在我身后,腰上抵着两把匕首,挟持我上了电梯,按下16楼。司机没跟上来,三个保镖和林州寸步不离。
林州站在前面,我看着他的秃头心里恍恍惚惚的,不知道前头等我的是不是万丈深渊。电梯很快到了16楼,林州率先走出去,然后回头看着我,冷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地往前走。
两个保镖刀子抵在我身后,特别凶地对我说,“赶紧走!”
酒店的长廊格外长,昏黄的灯光笼罩着富丽堂皇的装修,脚下的地毯软绵绵的,我踩实了每一步,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去一样。每走一步,我内心的绝望就多一分,因为这么长的走廊,竟然没有一个人出现。
四周静悄悄的,一直走到拐角处,跟着林州的一个保镖忽然回头对我身边的两个保镖递了一个警示的眼神,然后两个人忽然抽走了抵在我腰后的刀子,小声对我说,“别耍花样,不然整死你!”
旋即,一个身穿运动服的男人朝我们走来,我仔细一看,那人竟然是程大夫程思远!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我忽然看到一丝希望!
他双手插在裤袋中,潇洒地迈着步子走来,我祈求地看着他,他也看到了我,见我身边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他忽然眉头一拧,正要跟我打招呼,我连忙眼神示意他不要出声,此时刚好在长廊拐角处,林州和他身边的保镖都看不到我的脸,狭路相逢时,程思远站到一侧让我们先走,和他擦身而过的瞬间我对他比了个口型,报警。
为了让他看清楚,我口型做得很慢。我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程思远身上,但不知道他有没有看清楚我的口型。
而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林州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开门后保镖把我摔进房间里,然后立马拉上门,值得庆幸的是,他们三个都站在门外没有进来。林州色眯眯地看着我,快速脱掉了身上的西装,猛地扑上来压我,我闪得快,让他扑了个空摔在地上,我伸手去掏包里的手机,没摸到,才想起来他们绑架我的时候我挣扎,手机掉在楼梯上了!我环顾四周,壁桌上摆着一部座机,我连忙扑上去拿起电话拨110,可号码摁下去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合上电话又拨了几次,几次都没反应!电话是好的,但是拨不出去!
林州在我身后发出冰冷的嘲笑,我恍然反应过来,蹲下身去看电话线,才发现电话线早就被剪短断了!
我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幸亏双手撑在桌子上,我听见自己心底在呜咽,在哀嚎。
林州像个疯子一样,看起来特别变态,他慢慢伸手去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一步一步朝我走来,脸上带着下流的笑,没多久,他上衣扒光了,露出满是肥肉的肚子,胸前还长了一撮胸毛,皮肤上不知道是长过什么东西,留下黑乎乎的斑点,特别恶心!
他一口一个宝贝儿叫着我,我恐惧地四处张望,除了一面窗户,我根本无处可逃,就算我搞定了林州,门口的三个保镖我死也对付不了!
我颤抖着身子慢慢挪开,贴到墙壁上,此时他已经拔掉了裤子,留下一条四角底裤,中间有一坨东西高耸着。
眼看他就要冲上来,我伸出手抵着他的肥肉,强颜欢笑地说,“林老板,您先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