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
他本来的想法,是用这个玉佩来博取信任,可他压根不收。
不过,他就不担心自己离开这里之后,直接跑路吗?
真是让人费解。
此时。
赵平再次开口道:
“信物什么的,不必留下,我要看的是你们的诚意。”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兖州说小不小,说大也不算太大,你们要是想跑,可以尽管试试。”
他的话异常平淡,可其中蕴含的威胁与杀机并存,使人望而生畏。
“不敢,不敢”
那个富商攥着玉佩,双手拱拳行礼道:
“大人,您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跑啊”
见此情形。
另外几个富商也纷纷作揖,他们一同附和。
“对啊,大人,您神通广大,玩我们不跟玩孙子似的,我们哪敢动歪心思啊”
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瞬间便是一阵吹捧。
赵平嘴角不自觉上扬,随后正了正神色,表情严肃道:
“停!别在捧我了,都该干嘛干嘛去。”
此时。
一个贼眉鼠眼的富商,面露谄媚,见缝插针道:
“我们这哪是在捧您啊,这都是您身上所散的魅力,只是恰巧被我们现了而已”
见状。
赵平一阵恶寒,同时又暗自觉得很爽。
就是你明明知道别人是在阿谀奉承的夸你,可还是爱听。
“行了!别废话了!”
“你们是不是不想走了,我看你们在这里待着很上瘾啊?”
“那要不,就都别”
他话还没说完,几个富商面露恐惧,连连摆手,脚下也有所动作。
“别别别,大人,我们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言罢,富商们顿时化作鸟兽散去,如同脚下抹油一般。
此刻。
场面再度恢复平静,只剩下一队士卒和赵平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