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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笑着说:“你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把人勾在手上的,一个离了婚,死了丈夫的女人,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知只淡声:“我没有勾谁。”
这毕竟是罗伯特宴请的客人,秦云也不好再说什么,要是闹难看了,这就不好了。
他便对知只做了个手势:“请用吧,这里的甜品都还不错。”
知只坐在他对面,冰冷着脸。
他们用的是国语,所以罗伯特在一旁听不太懂,他在研究完那幅画后,问秦云他们在聊什么。
秦云当即用英文回应说没什么。
接着罗伯特把那幅画递给秦云欣赏说:“很棒的艺术品。”
秦云扫了一眼,手放在椅子上在那靠着,笑着点头,表示赞同。
“绣娘?”罗伯特用别扭的中文表示。
秦云笑了一声。
那句话里笑声,充满了深意。
知只知道她在笑什么,她沉默的坐在那,只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侮辱。
一顿饭吃完后,知只还是对罗伯特表示感谢,感谢他的招待,接着她便说还有事,就不陪他们了。
罗伯特自然表示没问题,还询问她需不需要送。
知只立马说不用,她可以自己回去。
正当知只在跟罗伯特在告别的时候,秦云还算友好的表示:“知小姐,我有个朋友,正好需要买房,不知道您有时间吗?也许可以帮我一个朋友介绍介绍。”
知只听到秦云的话,她还是沉默几秒说:“谢谢了。”
秦云笑了:“不用,我会让她跟你联系的。”
秦云又询问:“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知只还是拒绝。
秦云在她拒绝也还是没有坚持。
在双方聊了几句后,知只又跟罗伯特说了几句,很快,知只便离开了。
在知只离开后的这一天下午,知只收到了罗伯特那一套房子的另一半提成,知只去了银行存了起来。
她看着银行的工作人员替她办理着存折,知只的目光全程只是盯着,没有动。
在她从银行出来后,张利华又打电话来了,在电话内不断咒骂她。
知只自然知道她还会给她电话,可知只现在的心,早就冷硬如霜,在任由她咒骂完,她便直接挂断了电话,又一次把号码拉黑。
其实张利华他们还在A市没有走,带着王根兰一直歇在火车站的大厅。
在知只挂断电话后,她还是不断的咒骂,而就在她咒骂的时候,一直躺在椅子上睡觉的王根兰突然捂着心脏呼叫着。
张利华一瞧当即在那大叫:“死人啦!死人啦!快来人啊!”
知只是在晚上接到的王根兰住院的消息,张利华让她赶紧打钱过来,还说,如果不打钱,就让她死在街外面。
知只在听到张利华在那边如此说,手紧捏着手机。
张利华又在咒骂:“这倒是成了我一个人的事情,好,你不管是吧,我现在就让她从医院滚蛋。”
知只听着张利华的话,好半晌,她说:“我会带晨晨过去看她的,你把地址给我吧。”
张利华在挂断电话后,直接甩了她一个地址。
知只在拿到地址后看了一眼,晚上便带着晨晨赶去医院。
在到医院后,知只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王根兰,不过她没有进去,只是带着晨晨在门口看了一眼。
王根兰是卧在病床上睡着的,而病房内一个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