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箬带着人去了水边。
付千钟死活不下水。
扶箬:“为什么?”
“招东西,会暴露。”小丫头和呆滞的木头人一样念台词。
扶箬又想到暗牢那一幕。
“你的血对妖兽有用?”
小丫头没反驳。
扶箬长吁一口气,捂脸望天。
魇臻还真是会找事儿,这么复杂的梦境也能挖出来。
可这到底是谁的梦境?
她垂眸,扫了一眼脏兮兮的小豆丁。
是她吗?
扶箬取了一盆水,用湿布条给小丫头简单擦了擦。
清理完,布条还有那盆水都被她烧得一干二净。
小丫头就在一旁安静看着。
乖巧的姿态惹得扶箬调笑:“洗干净了就是好看,白白嫩嫩,多可爱。”
次日路上。
扶箬坐在驴车里,和小丫头闲聊。
“我不是你姐姐。”
付千钟听后偏头望向帘子外,毫无反应。
扶箬没再多说什么,小丫头虽然不说话,但鬼灵精。
从这小丫头嘴里问不出什么事,扶箬又离不开梦境,最后让车夫跨了小半个仪州,来到她熟悉的安县城。
因为之前给付清酒准备了大量金银,她们到县城后很快就安顿下来。
扶箬这一次彻底过足了当人的瘾。
好吃好喝好玩,还顺带一个精致漂亮的真人娃娃可以换装打扮。
小丫头一开始很抗拒,但逐渐地开始接受并喜欢那些漂亮衣服。
扶箬每天就这么带着打扮好的小丫头四处逛,四处吃。
魇臻在镜子里看得妒忌。
“呵,你倒是滋润。”
别人入镜是九死一生,她倒好,过得这般舒服。
扶箬吃得面色红润,倒在椅子里揉着腹部。
“还不错,都是托你的福。”
魇臻咬牙切齿,疯狂甩尾巴。
“呵,我看你能享乐到几时!”
魇臻又消失了,扶箬从椅子上起来。
付千钟正用奇怪地眼神盯着她。
“怎么了?”
“有东西。”
扶箬想到刚才的魇臻,想到之前几次不一样的眼神。
再看这小丫头,她心里涌起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