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生来就是污秽。”
“它与他们格格不入,不配站在一起。”
恍惚之中,魇臻好像看到一条黑色小蛇。
他拼命修习,因天赋卓越,很快在妖族有了不小名气。
可因魇蛇一族名声太差,他被其他大妖后代嘲笑看不起。
他们觉得魇蛇淫乱,作风放荡,肮脏不堪。
却又暗中觊觎他的族人,妒忌他的长相。
艳丽女人俯身,擦去他眼角泪水。
她说,魇蛇是被上古天道遗弃的物种。
这是神罚,他们只要活着,就该受着。
凭什么?
魇臻金黄色竖瞳变得尖锐,像是即将狂的野兽。
下一瞬,一闪而过的记忆消失。
魇臻变得平和,眼中迷茫。
奇怪,他刚刚好像记起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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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血连天。
日出东方金遍地。
太阳西沉东升,一夜过去。
扶箬飘在翼城上空。
宣城四周鬼气冲天,最中心位置的旋涡却盛满天地浩然之气。
古怪,不搭。
宗冶也是奇人。
罪孽满身却偏偏想走最正的路子证道。
时间还挑在鬼最讨厌的正午。
阳气旺盛,阴气虚弱。
宣城传来鸣钟,深沉悠扬。
太岁正忧伤地趴在城墙上眺望宣城。
虽然没出声,但只看那一抖一抖的圆盖,就能猜到它此刻定然伤心的不行。
扶箬撤掉隐匿,毫无预兆出现在它眼前。
太岁愣了一瞬,嘴巴张成圆圆的o。
意识到自己上次又被骗。
它更伤心了。
扶箬以为按照太岁嘴馋的特性,会立即起来追捕她。
没想到,它嘴巴一瘪,哇哇就开始哭。
“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