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他狗急跳墙,选择逃跑。
言卿认为,情急之下,江鹤延是不会回家的,他会直接开车逃亡。
所以,她命人在江停车之处守株待兔,果然逮个了正着。
高明的棋手,一旦起势,必要赶尽杀绝。
发起进攻的那一刻,就意味着,退路已经被全部堵死。
江鹤延,不论怎么选,都会落在她手里。
毕竟a大不是动手的好地方,邓淮便叫人把江鹤延用麻袋装了,运到一条无人出没的暗巷。
言卿到达时,只见巷尾的麻袋里,有一坨东西正在不停地挣扎。
“邓淮,球棒给我。”
“球棒?”邓淮一懵。
“车子后备箱里那个。”
邓淮擦了把汗——他真不知道言卿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握紧金属球棒,言卿对着麻袋狠狠砸了下去。
“呜呜呜——!”
麻袋里的东西挣扎扑腾着,最后蜷缩成了一团,发出痛呼声。
言卿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挥动球棒,金属与肉体撞击发出闷响,麻袋里的动作渐渐弱了下去。
“行了行了!万一打死了你找谁问去!”
顾清焰赶紧上前拉住她,
“消消火,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言卿喘着粗气丢开球棒,揉了揉发红的掌心,“便宜这杂种了。”
她转向邓淮,“我听说,你们秦爷有些手段,连死人的嘴都能撬开?”
“啊,是。”邓淮摸摸脑袋,“好像是。”
言卿厌恶地盯着麻袋里那坨,“把他扔后备箱带回去。”
“明白。”
邓淮正要上去搬人,冷不防几声枪响。
砰!
砰!砰!砰!
麻袋瞬间出现了几个血洞,鲜血不住地往外流,里头的人也没了动静,彻底成了死物。
“言小姐,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