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则匀一只手堪堪握住她的心跳。
他知道,她心里盛的满满的,都是他。
他却不循序渐进的由轻到重,而是完全没有规律的把玩。
今晚,‘翁乙’的天气明明是清风朗月,可是却会突然对知意掀起惊涛骇浪。等她忍不住闷哼出声,许则匀的手指又只像蝴蝶羽翼般,轻飘飘的触感,撩拨。
另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
知意融化成一汪春水,往下坠。
草丛里有蛐蛐的鸣叫,远处,刚刚一路走来的池塘,传来蛙鸣一片。
除了他们之外,听不到其他的人声,但这座村寨,依然是热闹、有活力的。
从知意18岁,那个带着小麦酿的苦涩的‘mua~’,孩子气,稚嫩的吻。
到现在成年人的缱绻,他们走了5年。
这间小院里,有许则匀的殚精竭虑,和无奈蛰伏。
他仍有不可平的遗憾与苦闷,却他早在十多年前,就学会了接受。
女士西裤的纽扣,被许则匀轻松拨开。
知意害羞,偏头躲开他更攫取的吻。
许则匀的鼻息,便喷洒在她耳后和脖颈上。
她声音带着暧昧的水啧:“别……别在这儿……”
他的手,带着魔法,能让花朵盛放。
“村子的人都在那头,这儿不会有人来。”
知意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脸颊也切切贴他许则匀的脸。
是撒娇,也是求饶。
她还是害羞。
除了小院内的湿啧暧昧声音,远处有零星的犬吠和偶尔鸟惊翅四下飞散的翅膀扑腾。
初夏的风,青草沙沙。
许则匀眸子里染了欲色,拦住她的后腰,往怀里带。
他本人,也恶趣味地更上前一个身位。
“平日里伶牙俐齿,一到这种时候就当小哑巴,嗯?”
许则匀揉着她脑后的发:“我们腓腓,什么时候才能不害羞?”
知意就不是一个害羞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和许则匀的情事上,总是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