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轻快的跳下马车,神色复杂的感叹道:“你们家也真有意思,说分就分了。”
夏锦寒淡淡一笑:“分也对谁都好,好了,不说这些了。今晚为庆贺我的乔迁之喜,咱哥俩好好喝几钟。”
卫景一听说喝酒,顿时兴致大增:“好好。今晚不醉不罢休。”
两人刚要迈步往里走。
夏白又跑过来禀道:“少爷,梅公子也来了。”
卫景拊掌笑道:“今日真是赶巧了,人越多越热闹。”
梅超逸进来后只跟夏锦寒打了个招呼,便直奔李秋萌而去。
他神色严肃,压低声音飞快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你才进门夏家就要分家,我听人说,你们是净身出来?这还有没有道理?我本来是亲自去趟夏家的,结果黑妞说看见你家的马车了,我这就来了。”
李秋萌满不在乎的笑笑:“这事我一会儿再给细说,你别担忧,反正这次分家对我们有利无害。这叫天高任我飞,圈窄任她斗。”
梅超逸还想细问,卫景笑着喊他:“来来,梅贤弟快来看这坛老酒。”梅超逸在夏锦寒虎视眈眈的注视下走了过去。
饭菜陆续摆了上来,四人分宾主落座。
夏锦寒今日兴致很高,态度和气的劝酒劝菜。李秋萌倒也识趣,用完饭便自动离桌,带着冬雪晚晴坐在屏风那端做手工活。
卫景看李秋萌一离桌,登时放开了性子,他笑吟吟地冲两人说道:“来来,咱们行个新鲜的酒令。”
“好。”梅超逸随声应和。
“抽签。”
“啊哈,这一签是投果盈车——美男子饮。”
“谁饮?——当然是玉树临风的我来喝。”
“拉倒吧。怎么能轮到你?”
……
三人争来抢去,最后每人都喝了一杯才算完事。
“来来,接着抽。”卫景摇着签筒,兴奋的嚷嚷着。
“哈哈,这一签是:先吓破胆——惧内者饮。”
三人一起哄笑起来,你看看我我看你。卫景看了看两人,然后亲自把盏斟酒,再往夏锦寒面前重重一推:“锦寒老弟,这酒你必须得喝。”
夏锦寒抽抽嘴角又把酒推回去:“还是你喝最适合。”
“你喝。”
“你喝。”
卫景横眉瞪眼:“梅贤弟,你实话实说,我们俩谁最惧内?”
梅超逸心中当然认为是夏锦寒比较惧内,可是这么说出来又显得秋萌不贤惠,所以他的话在嘴里拐了一个弯,昧着良心说道:“应该是你。”
卫景气结,没见过这么颠倒黑白的人!他直直地瞪着梅超逸,眼中闪过一丝怒气,然后一拍桌子,然后把酒杯往梅超逸面前一推:“这酒该你喝!”
梅超逸梗着脖子反驳:“凭什么?我还没娶亲呢,你怎么知道我惧内?”
卫景晃晃脑袋,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我看你长得就是惧内的相。”
“啪”梅超逸也怒了,论看相,他可是最有发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