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夜夏还是白夏?
“你是……夜夏?”李秋萌停止战斗,拿话试探。
夏锦寒顿时怒了,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为什么你总是想着他们两个?我哪一点比不上他们?”
“没说你比不上——至少关键部位尺度都一样。”
夏锦寒咬牙低吼:“你给我等着——”
“咳咳,美妙时刻不能暴躁。”
……
李秋萌突然想到,这个月已经过了一半了,林童快来了!上个月被人无端打扰,这个月一定要好好过。同时,她又有些奇怪,夜夏已经好久不见了,这是病情好转的迹象吗?
她迫不及待的将这个发现拿出来与夏锦寒分享:“锦寒,夜夏那个流氓好久没来了,这说明你快好了。”
夏锦寒却不像她那么兴奋,语气平淡的答道:“夜夏本来就不常出现,关键是林童……”李秋萌恍然明白,夜夏是他长期压抑本性的产物,心境和生活环境一放松,境况就会好转,但林童却不同,后者治愈的时间可能要更久。
李秋萌的心不由得软了一些,对她的态度也由狂风骤雨变成斜风细雨式,她扭过身子,主动回抱着他的腰,温声安慰:“其实你就算一辈子好不了也没关系,我挺喜欢这样的。”
“是吗?”夏锦寒故作淡然的语气中含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期待和紧张。
“当然——我上半月睡冰山,下半月骑白兔,中间逗逗流氓,这叫一夫三体验,上哪找这么好的事!”
“咳咳……”夏锦寒再一次无言以对,只好用咳声来掩饰。
半晌之后,方听他咬牙说道:“……我这就满足你的心愿。”
“啊,什么心愿?”
“睡、冰、山。”
“这个啊,嘿嘿,我绝对能睡服你。”
夏锦寒:“……”他什么也不想说了。
他决定还是用老法子,通来行动来“教训”她。
李秋萌狡猾的占好有利地势,趁夏锦寒不注意,像饿虎扑羊一样扑上去,将他摁倒在床。
一边用手剥他的衣服一边念念有词:“你这山是我开,你这山参是我栽,不对,不是我载的,是我浇的。”她嘴里说着,手上已经摸上了那根昂然挺立的“山参”。
……
两人折腾了半宿,各有胜负,最后一起疲惫倒下,紧拥在一起裹在暖烘烘的被窝里。
“秋萌,”夏锦寒梦呓一样喃喃轻唤。
“怎么了?你还有力气单挑?”李秋萌懒洋洋地回答。
“……我只是想对你说一句话。”
“情话?我爱听。快说。”夏锦寒张了张嘴,别扭的转过身子不理会她。
李秋萌愤怒抗议:“你什么意思,挑起我的兴头又不说。快点!”吼完,她觉得这样催不说好情话来。她再度拿出杀手锏来,捏着嗓子摇他的背部:“说呀你。”
“我说还不行吗——我方才想说,跟你在一起,我好像又找了到了家的感觉。”这算什么情话?好吧,她勉强接受。
夏锦寒说这话时,身子重又转了回来。两人嬉闹一会儿,便一起进沉黑甜梦乡。
次日清晨,李秋萌睁开朦胧的睡眼就发现夏锦寒正在一脸深沉的思索哲学问题。他一见她醒来立即回过神来,正容唤道:“秋萌。”
“早上情话?说吧,我听着。”她觉得世上最浪漫的事就是她可以一边揍人一边听情话。
夏锦寒欲言又止,迟疑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你说我若是一直这样,将来有了孩子怎么办?”
李秋萌伸手拍拍他的脸安慰道:“别担心,他们肯定觉得很有意思。别人想要这样的爹还没呢。”
“嗯。”轻轻松了口气。李秋萌觉得光夸对方,浑身怪不舒服,话头一转,自卖自夸一会儿:“你这样的爹不好找,我这样的娘更不好找。”说到孩子,她又想起摆在她面前的现实问题,这孩子还得她亲自来生。唉,她这个年龄在现代正是轻松自由的时候,来到古代就成了已婚待育妇人。看来,她得赶紧做好心理建设了。到哪山砍哪柴,她咬牙生两个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