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亲一下?”他语气哄诱道。
明宛感到自己的心像是棉被那样卷了起来:“你……你这又是在玩什么?”
“明宛,我们谈谈吧。”他突然松开她,语气里竟是有几分妥协。
“……谈什么?”他这么礼貌明宛还有些不习惯了。
“你小时候有没有什么难忘的事情?”
“难忘……”明宛的眼神摇曳了下,“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心情好就放你走了。”
明宛推开他坐到了一边,现他一脸认真,似乎没在跟她谈笑。
“多小的时候?”明宛试探着问。
燕恒灿敏锐地捕捉到关键字。“为什么这么问?”
“我小时候离家出走过一次,回来被我爸扔到了电疗中心,所以六岁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电疗中心?为什么?”
见他的脸色蓦地变得难看,明宛心中一软,就自然地说了下去:“我爸说,我被人拐卖,所以给我以毒攻毒。”
“那你记不记得你被人拐卖途中的任何事?一点点蛛丝马迹都好。”
明宛跟着他的话努力回想了一下,不一会儿便额汗密布地直摇,然后倏然捂住了心脏。
“怎么了?”
燕恒灿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顺着她的背,“你心脏病犯了?我去叫人。”
明宛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脸上是回光返照般的兴奋。“袁肖!”
“他一会会来接你。”
燕恒灿只好按了按桌角下的紧急按钮,然后坐回她身边。
虽然心里很难受明宛痛苦的时候下意识喊的人是袁肖,但他不敢离开她。
“我、我想起来了!那个陪我在河边堆了一下午城堡的男孩……是袁肖!是他救了我!我终于想起他的脸了!”明宛惊喜地说道。
“你还记得什么?”燕恒灿的表情变得晦暗不明。
怎么会那么巧,难道全世界八岁左右的孩子,都有一个离家出走,遇到真命天子并且陪着对方堆一下午沙煲的任务?
“他、他从高处摔下来……”明宛痛苦地按住脑袋,“他死了……呜……我总是梦见他……不,他还活着!他就是袁肖!”
心里有一种预感喷薄而出,而在看到门口站着的袁肖时,平生第一次,燕恒灿感受到恐惧。
不对……白大褂栗……那是瀚采。
“袁肖!”
明宛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燕恒灿怀里挣出来向他扑过去,而瀚采嫌恶地避开了。
“恒灿,你又将这个疯女人带回来了?”
燕恒灿感觉头很痛,这家伙,谁叫他来了!
“袁肖?”明宛一脸疑惑,“你……你生我气了?你不生我气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瀚采的眸中尽是不耐烦,他直接敲晕了将她揽到怀里。
“瀚采!你有病吧!你就不能装一会儿你弟吗?人家心脏病呢!”
“那是心脏病吗?那是疯症,顺着她就完了。”瀚采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也跟我去诊室。一个两个都有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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