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光喝出来跟她所处年代的小米不一样了,味道更香更浓郁,但是她不知道还有这个说法,“啊?我……我就是吃的剩饭。”
白白笑着道:“你男人会挣钱就是不一样!剩饭都那么好。”
那米多的,够别人家吃天,毫不夸张。
她不是酸,就是实话实说心直口快,“恒哥以后跟着你男人,我家也会越来越好的。”
一溜烟儿跑走,白白赶紧回去了。
自从她某次做饭,把婆母另外用小碗儿装的肉全部用了后,婆婆就不让她做晌午这顿饭了。
可是当时那个肉已经发酸,不能再放了。
而且只有六片,婆母念叨了她好几天,说她不会持家。
白白强颜欢笑了好些日子,才消化掉婆母的话。
她从来不会和姚子恒的母亲摆脸色,拿她当亲妈待!
说是亲妈,也不尽然。
毕竟亲妈那里,她还敢耍性子,到了姚子恒的母亲这里,她却不敢朝她闹脾气,只敢把自己好的一面呈现出来。
因为她心疼恒哥她爱他的恒哥,她不想他为难。
——
面对白白的时候温鱼还足够淡定,可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温鱼简直抓狂!
没脸见人了!
栾惟京到底是怎么跟婆母说的?
为什么会在她家门口切萝卜?
是怕有人打扰她睡懒觉吗?
该死的狗男人!
他是在跟他老娘告黑状吧!
与此同时的栾惟京父母那院,栾纵添吃了饭,洛松兰又给四儿子下了一海碗,“添添,你悄悄去看看你妈醒了没有。”
栾纵添不大情愿,却见洛松兰边在煤火台儿前忙活着边交代道:“你妈病了,你别吱声,要是醒了你就回来,我给她下碗面你端过去。”
病了?
栾纵添这才抬起屁股往家里走去。
温鱼没别的事,便在家里翻箱倒柜,找原主的私房钱都放在哪里。
她要买东西,还想给温家换细盐吃,大的她改变不了,小的总能慢慢来。
栾纵添进门就看到她在书柜前面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