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湛湛岛没有下雪,但雪景依然很美,下了船后,三人找到住的地方先把东西放下,换好衣服就准备去滑雪。
但宋羽河却像是蔫了一样,说什么都要赖在住处不出门。
宋关行无奈地说:“那你总不能让我和薄峤两个大老爷们去滑雪。”
想想觉得怪膈应的。
宋羽河闷闷地说:“我没力气。”
宋关行忙上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哪里不舒服吗?”
宋羽河摇摇头:“就是不想动。”
宋关行:“那你来湛湛岛不能什么也不干,就在这里躺着睡觉啊。”
“你们去玩吧,不用管我。”
宋羽河蔫蔫地说。
之前宋羽河成天“先生先生”地粘着薄峤,宋关行很不高兴;现在宋羽河终于不粘着薄峤,甚至还有意识地躲开他了,宋关行却觉得更不舒服了。
他能看出来宋羽河对薄峤是有真感情的,一面不想薄峤占便宜,一面又不想让宋羽河不开心,所以对两人的事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
只是宋羽河现在这副样子,怎么看怎么奇怪。
怎么劝宋羽河都不听,宋关行只好皱着眉将衣服换下来,打算出门去找薄峤。
反正宋羽河不去滑雪,自己去也没什么意思。
薄峤已经光速换好了衣服,正在外面的沙发上等着,见宋关行自己出来,微微皱眉:“怎么了?”
宋关行面无表情地说:“你到底哪里招惹他了?”
薄峤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揉了揉眉心:“我也不知道。”
“好不容易来到湛湛岛了,他又只想在床上睡觉。”
宋关行嫌弃地看他,“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家里玩呢。”
薄峤瞥了他一眼,但他一时半会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只好对这种挖苦没有多做评价和反驳。
“我进去看看。”
薄峤起身,作势要进去,等着看宋关行的反应。
要是平时,宋关行早就炸了,这次薄峤都已经走到了门口要打开门了,他还是臭着脸坐在沙发上,根本没想阻拦。
薄峤:“……”
真是见了鬼。
薄峤也没多想,轻轻敲了敲门:“我进来了。”
还没等到回应,薄峤就推门而入。
宋羽河在听到薄峤声音的时候就直接从床上一跃而起,他不想让薄峤进来,本能又期待着和薄峤相处,两相拉锯还没分出胜负,薄峤就推门进来。
宋羽河坐在床上,整个人就是大写的懵。
薄峤看他这副呆呆的样子,笑了笑,淡淡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宋羽河飞快将视线垂下去,闷闷地说:“真没有,你们两个出去玩吧。”
“我们两个出去玩……”薄峤大概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笑着说,“还没走到滑雪场,我们就会被彼此给恶心死了。”
宋羽河:“……”
他哥和薄峤关系竟然这么差的吗?
“到底怎么了?”
薄峤不想和他拐弯抹角,也知道和宋羽河这种直性子拐弯抹角没用,索性开门见山地问,“我之前哪句话说错,或者哪件事做错了吗?为什么生气?”
宋羽河诧异地看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