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倾会用心的。”
点点头,镜无尘不再多说什么。
凌倾是个聪明的人,有些话三分已是足够。
冰隐的情况他早上已经仔细的查看过,子弹早已取了出来,胸口的伤也已经被很好的处理过了,但是整个人却一直的晕迷不醒着。似是在抗拒着什么,却也似在坚持着什么。其人脸色红润呼吸微弱却坚定,除了大脑神经处压着一片淤血,其外没什么异常,而看那淤血的颜色,说不得已经有了几年有余了!
至于是不是这片淤血令人晕迷不醒,或是失忆的,镜无尘说不上来。
但凭他直觉的反应,想来这一片淤血不是什么好事,因此他决定先把这片淤血处理了再说。至于那么些个医生都没看出来的原因,镜无尘冷冷一笑,眼底自信的光芒一闪而过,压着大脑神经梢处的淤血,在碰就有可能把神经系统给损坏,若非是自已,怕是没有第二个医生敢做这个手术了,恐怕这就是他们那一群医生不敢和那个少年提这一个情况的原因吧?
可是他是谁,他是敢和阎王抢命的鬼医呢!
手术刀、消毒钳、酒精、麻药,所有高档精密医生器具……
镜无尘屏去脑子中所有的情绪,全神贯注的为着冰隐做起开颅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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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七点。
宁然与冰隐住的小院。
在地下密室里挨了一晚上终于又熬过一晚的宁然一脸疲惫的走出密室。
当然他的第一个去处自然便是如往日般向着冰隐的卧房行去,只是没走几步,敏感的他便嗅到了空气中那份紧张与子弹的味道,淡淡的血腥与杀意似乎还在院子里飘浮。心底的不安在这一刻突然的升起,脚下加快的往后院跑,然而,几步之后,在看到一脸自责模样直直站在他前面不远处的西门之后,宁然整个人呆在当场——
脚下似有千斤重,再也迈不开一步。
“少主,西门请罪。”
宁然眯着的眼中一片阴锐,似乎声音不是自他嘴里出来的,“说,怎么回事!”
“少主昨夜一晚不归,却是被焰武盟的人钻了空子。而西门无能,被人暗算以致于让夫人被他们带走,现在,请少主降罪……”
“蓝铎呢?”
“蓝管家在夫人门口跪着请罪……”
“哼哼,他还请请罪?当真以为我狠不下心杀得了他吗?”